“小暮……”宁培言呓语呢喃。
只有一瞬的失望,回到家的宁培言又忍不住眉眼弯弯,因为邢暮马上就要出院了,大概只有两三天。
宁司安摸完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只觉得十分神奇,忍不住又贴上去摸摸。
看好友摇头,卫林眉宇紧蹙,神情更加内疚。
邢暮还在住院,易感期已经让alpha十分难熬,他不想再让这些琐事让女人担忧。
邢暮动作一顿,温声哄着,“我也想你,宁培言,小草哥哥,我也很想你。”
“宁培言,时间不早了。早些睡吧,晚安。”
宁培言连忙嗯了声,都没来得及洗漱,匆匆批了件外套便下楼去开门。
宁培言看着这一大箱子东西,又看向自己弟弟,没忍心说宝宝出生后一时半会儿玩不上这些玩具,只能先放在一楼杂物间。
“小暮,晚安。”在无人看见的角落,宁培言偷偷勾起唇角。
可是无可否认,宁培言即使两年没从事这个行业,依旧比他优秀。
这种事情要么一直不在意,只要被提起,就跟衣服里的线头一样,一直瘙的人心痒痒,只想一把揪下来知道真相。
直到离开办公室,宁培言还有些恍惚,他是打算在生完宝宝后再找工作,虽然这些年有些存款,可是也不能长久待在家里。
“你快别动手,自己都快生了不知道吗,还敢干这些重活,我要告诉暮姐姐!”
宁培言拿着相框无言半晌,因为年代久远,即使有塑封,里面的狗尾草也早就干碎枯黄,似乎碰一下就会成碎渣,相框也积了一层落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