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人,包括父亲与姑姑,邢暮都从未开口说过这些。
“小暮她不在,上午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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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培言一愣,累是当然累的,他到现在腰肢还酸软的不行,后面更是无法言说。
这样不行,他还是要打针剂,这样才能勾起易感期。
邢暮猜的没错,人果然是哭了。
第二次时,邢暮情绪才缓下来,手下对Omega也温柔了几分,虽然宁培言并不这么觉得。
“怎么。”女人声音带着情事后独有的餍足余韵,心情听起来不错。
虽然世俗意义上,主动提出让alpha深度标记自己的Omega,都带些不被喜欢的浪/荡标签,但宁培言管不了那么多了。
要知道,被深度标记的Omega会异样脆弱,和alpha难舍难分。体质差些的,还会在结束后生病发烧。
小暮如何看他都好,只要她安全就好。
邢暮不会让宁培言注射不明来路的药剂,更不会在这种匆忙简陋的条件下深度标记他。
他咄咄不安,像在等待一场审判来临,好在邢暮没让人等太久,皮带摩擦的声音轻响起。
疼……算了,如果能让小暮消气,打几下就打几下吧。
“好。”她承诺道。
于私来说,他确实不想让邢暮知道他吃避孕药的事,如果女人知道,一定不会再在他身上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