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诺眨了下眼,露出一副alpha都懂的表情,邢暮动作一顿,没接好友的话,而是询问了姑姑的伤势。
安静稳重的成年兔子,邢暮以前就觉得宁培言和这种动物有点像。
联盟军校招生时,邢暮这段视频还特意被剪进去,有人认出是以前教过她们的教官,纷纷涌到视频下提起邢暮曾在军校任职的事。
南念的手死死扶着门框,因为太过用力,甚至开始颤抖,他眼底染上水雾,但因是在女儿身前,他极力压制着这种情绪。
“已经没问题了。”赵诺抬手指了指楼上,“顶楼修养呢,不过这个时间应该休息了,你明天再来吧。”
白天被打断事没能续上,夜里邢暮又被同僚喊走,战役结束后,总有许多杂七杂八的后续工作。
宁培言拉着邢暮坐下,温热掌心贴着她手腕,软声去哄他的alpha,“就像刚才那样。”
汗水从喉结划过薄肌时,也是一副美景。
一家四口好不容易团圆,一起吃了晚饭,难得平淡幸福。
刚才那个仗势欺人的绿茶模样,宁培言觉得自己演的很好,他离开时甚至听见有人探讨他的来路,怎么能这么快攀上邢指挥的。
知道手下的组员大多年轻没有经验,很多时候都要亲自带,宁培言也没有恼,而是开了视频告诉他们接下来的步骤,包括具体的分析数据等。就是荒星的信号有些不好,偶尔卡顿一下,宁培言就要从头讲一遍,始终很耐心。
“如果我摆平不了,肯定会向你求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