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班会的时候,陈屋雨大概看了眼班上的同学,一眼看过去眼花缭乱,在别人刚开学都灰头土脸的时候,艺术学院的学生天生带了会打扮的基因。
在理工学校犹如一道风景线,开学一个月新生大会上出尽了风头。
第二天陈屋雨开始军训,教官比起旁边几个班,这个简直是天使,带着她们全方位躲避太阳。
中间赶了两天运气好,上了两场雨,唯一那个运气不好的点就是汤若菱,有时间就跑过来,送完水还非要站在旁边喝。
因为这个,陈屋雨被点了名好几次,有一次还站出来罚站,感受到她友好问候的目光,汤若菱一溜烟跑了。
军训汇演,没有任何意外他们班走了个稀烂,陈屋雨站在队列里都看见了交错纵横七拐八绕的腿。
隔天就开始正式上课,作为主要动手的专业,一个星期除了政治英语只有一门理论课,剩下的全是各种画。
陈屋雨更喜欢上理论课可以趴着,大多数上课面前就一块板,画困了连个支的地方都没有。
去过几次汤若菱的教室,还是看她捏泥人有意思,汤若菱听她说后,满脸生无可恋,“别,你会气死的。”
她指了指旁边几个被打的歪七扭八,眼睛鼻子长在一处,嘴张成O字型的泥塑说:“看见没,疯了好几个了。”
陈屋雨忍不住想上手,汤若菱赶紧挡住她,“啊哎不行不行。”,汤若菱拽下一小坨土给她让她自己玩。
月底中秋节赶上国庆,快十天的小长假,陈母特意打来电话,还给她发了笔钱,说让她自己买好吃的。
说到好吃的,陈屋雨垂眸看着桌上的袋子,下午李康时送过来的,六个类似甜品一样的月饼。
整整齐齐嵌在盒子里,不知道他在哪买的。
下午刚过两点,进入秋天的天气没那么热,见到李康时的时候他满头都是汗,打量了她几眼说:“还行,没晒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