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邺皇后,为了防止你再作弊,这一场比试,还是由我亲自来出题。
自古都是男儿征战沙场,女子在家相夫教子,恪守本分。
其实,也有不少女子从戎。我这首诗的题目就是,作一首女子领兵上战场的诗句!”
“这还不简单?点兵军帖数千卷,卷卷点名吾爷征。只恨小女无长兄,愿为男儿替爷征!”
“妙!实在是妙啊!难得一遇的女子替父从军诗句,堪称千古绝句!”
翰林院院首钟山竹向来擅长吟诗作对,但像这样的绝世好诗,他却不曾见到过。
如今听到杜轻宛随便这么一念,倒也寓意非常,于是他赶紧俯首认真抄下来,以防被世人所遗忘。
“来人呐,载入史册!明日宣发整个大邺城,让老百姓代代传颂!哈哈……”
抄写后,钟山竹赶紧将诗句交给手下收好,并当场交代明日要宣发。
孙尚德见状,顿时气到肺疼,老脸都变绿了。
他无论如何都不相信,杜轻宛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作出这么优美的诗句。
“怎么样,孙大家?还继续吗?”
得到翰林院院首钟山竹的认可,杜轻宛的底气更足了,满脸挑衅地看向孙尚德。
孙尚德自是不会就此服气,马上又出题了,但声音是微微有些发颤的。
“帝王皆爱品美酒,请以酒赋诗一首!”
在孙尚德的潜意识里,他认为前面两首诗都与女子有关,杜轻宛能顺利作答,纯属侥幸。
这一次的题目与酒有关,这类诗句多为男子所作,杜轻宛肯定答不出来。
“大邺皇后,怎样?做不出来了吧?
前面两首你就是投机取巧,老夫倒要看看,你如何作这首诗!”
孙尚德高兴得不得了,嘴巴都笑歪了。
但杜轻宛却不以为意,冷笑一声,道:
“琉璃清酒浣纱杯,恨饮杜康狼烟催。
醉卧浮尸君莫笑,少时征战老来回!”
“孙大家,我的这首诗作的如何?”
杜轻宛作完这首《醉卧琉璃》,朝孙尚德得意一笑,眉宇间皆是满满的成就感。
孙尚德险些没气到晕死过去,直捂心脏:
“这?这怎么可能?老夫就这样输了!”
至此,孙尚德都还不敢相信,杜轻宛能拥有如此才华。
无可厚非,这一局,又是杜轻宛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