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没敢继续往下说,战战兢兢后退两步。
这才不过一天的工夫,杜轻宛就深得弟兄们的心,使得他们左一个神医右一个神医地叫唤着,徐庆生着实想不通。
沉思几秒,他无奈摇头苦笑道:
“好吧!但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
徐庆生原本想说,如果杜轻宛不听话,他有一百种死法让她亲自体验。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杜轻宛便迅速打断他:
“否则你就杀了我,或者活埋我,如何?”
徐庆生上山当匪寇多年,见过着急求饶的,却不曾见到过像杜轻宛这样,不仅上赶着求死,连死法都选择好的,不由得震惊住了。
“你当真不怕我杀了你?”
他再次看向杜轻宛,眼里皆是不可置信。
杜轻宛不屑一笑,淡然道:“怕啊!”
“那你为何还要跟去?万一你治不好那女娃,你就不怕我立刻杀了你?”
听到杜轻宛说怕死的那一瞬,徐庆生着实感到有些意外。
按理来说,杜轻宛这么倔的脾气,不应该会这么说才对。
但她的确说了,并且看起来并不像撒谎。
“哎,这个咱得先说清楚!要不然,我还真不去了!”
“我只是听说那女娃不行了,医者父母心。
我只是想过去瞧瞧有没有帮得上忙的地方,我可没说我一定能救活她!”
杜轻宛心里的确就是这么想的,治死人的莫须有罪名,她可不想背负。
“行了,废话少说,救人要紧!”
徐庆生寻思几秒,突然似有所悟一般。
他没好气地瞥一眼慌慌张张的杜轻宛,狠声催促道。
“拜托,是你这个大当家的墨迹好不好?
就你话最多!好像那女娃死了与你无关似的!”
杜轻宛不以为意,狠狠剜徐庆生一眼,提步抢在他前面走去,一副十分傲慢的架势。
“你?”
徐庆生气到不行,脸上青筋直冒。
转念想到救人要紧,于是便迅速跟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