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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十秒钟,对于王鹏和他的保镖们而言,如同经历了一场短暂而残酷的噩梦。
吕名的身影在不算宽敞的包间内化作了道道残影。
他没有使用任何花哨的异术,仅仅依靠着极致速度与强横体魄,进行着最原始、最暴力的碾压。
面对持刀刺来的保镖B,吕名不闪不避,直接单手扣住其手腕,反向一折!
“咔嚓!”臂骨断裂声清晰可闻,折刀脱手落地,保镖B的惨嚎刚出口一半,就被一记膝撞顶在腹部,整个人虾米般蜷缩着倒下,呕吐物混着血丝从口中喷出。
保镖C试图从背后锁喉,吕名头也不回,一记迅猛的后蹬腿精准命中其胸膛,众人甚至能听到胸骨凹陷的闷响,保镖C如同被高速行驶的汽车撞上,倒飞出去砸在墙壁上,软软滑落。
保镖D和E一左一右同时扑上,吕名身形一矮,一记狂暴的扫堂腿如同钢鞭般抽出!
“嘭!嘭!”
两声沉重的撞击声几乎同时响起,伴随着胫骨断裂的脆响,两名保镖惨叫着倒地,抱着扭曲变形的小腿疯狂翻滚。
原本还算宽敞的十几平米空间,此刻已是狼藉一片,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痛苦呻吟的躯体。
有的手臂、腿脚呈现出反关节的诡异角度,地上满是溅射的酒液、玻璃渣和点点血迹,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酒精混合的刺鼻气味。
吕名站在屋子中央,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连呼吸都未曾紊乱。
他低头,看向手中那把从王鹏那里夺过来的黑色手枪。
然后,在王鹏惊恐万状的目光注视下,吕名五指发力,如同捏碎一块饼干般,硬生生将那把金属手枪的枪管捏扁、拆解!
零件和弹簧“当啷”作响,从他指缝间滑落,变成一堆毫无用处的废铁,被他随手撒在地上。
“走吧,王少,司机的耐心有限,我们去车上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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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车上,
吕名像扔麻袋一样把还在挣扎叫嚣的王鹏,扔进了第二排座位。
王鹏何曾受过这种屈辱和疼痛,他捂着流血的额头,又惊又怒:“你他妈到底是谁?!敢动我?你完了!我告诉你,你完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谁?!他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