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临风此刻几乎泪流满面,出道以来,何曾受过这般屈辱?不论何时何地,他享受的都是王者般的待遇,谁敢令他下跪?而今面对萧钰,他竟真跪了,还卑微地去舔萧钰的靴子,这是他人生中的奇耻大辱。
盛临风内心的屈辱无法言表,此刻他恨不得自我了断。
他觉得自己今日承受的耻辱,空前绝后,今后恐怕也无法再有,这怎能让盛临风不愤怒,不悲痛?
然而,他又能怎样?他清楚,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就得承受这样的后果。
众所周知,萧钰的性情绝不容许挑衅,今日若不顺从,必然无法安然离开此地。
他不确定萧钰是否会取他性命,但无论怎样,想要安然脱身几乎是天方夜谭。
于是,盛临风不断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保全性命,才甘愿低头,唯有如此,内心才能稍微舒坦些。
他心中懊悔不已,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招惹李丹,如今落得这般田地,盛临风悔恨交加。
然而事已至此,后悔又有何用?毫无意义。
他只得面红耳赤地假装没听见旁人的嘲讽,内心深处却饱受屈辱。
萧钰看到他这副模样,内心自然乐开了花,冷笑问道:“可服气了?凭你这懦弱的样子,也敢欺侮我的伴侣。今日只是给你一点小小的警告,听明白了没?”
此刻萧钰明白,对付这种色迷心窍之徒,没必要过多折磨,若真杀了他,实属多余,且玷污了自己的手。
这并非萧钰畏惧,而是他不愿为这小事费神,不是任何人都值得他动手。对于盛临风这类人,他懒得亲自出手。
若真要盛临风死,萧钰只需轻抬手指,手下便会有无数人代劳,但他不会这样做... ...
目睹盛临风俯首帖耳的模样,他心中涌起强烈的满足感,仿佛置身于奇妙的幻境之中。
盛临风听见萧钰的话语,察觉到这是萧钰态度软化的征兆。
他连忙叩首道:“我明白了,萧大人,我再也不会了。日后遇见任何女子,我都将如敬神般侍奉,绝不敢有半点欺侮,您大可安心。”
“这次是我眼盲心瞎,求您宽恕我这一次。”
盛临风感受到萧钰的松动,赶忙连连磕头,祈求萧钰饶过他。他知道,这可能是他唯一的生机。
萧钰见他如此狼狈,冷笑一声,但未及开口,旁边的豹哥怒视着他,斥责道:“你这蠢货,做人要有尊严!怎能在此刻向这人下跪?”
“看看你现在,与犬类有何分别?快给我站起来,否则别说我不认你这个兄弟。”
豹哥见盛临风对萧钰如此卑微,心中愤慨不已。毕竟,在他心中,盛临风始终是他的同伴。盛临风对萧钰的卑躬屈膝,无异于映射出他自己的无力,怎能不让他恼火?此刻,他的愤怒甚至超过了盛临风,一心只想让盛临风挺直腰杆,不必向萧钰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