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听完,倒抽一口冷气,难以置信地 看向年羹尧。
“哥哥,安陵容这辈子不可能再出冷宫,您何必祸及她的父亲 ?”
年羹尧猛拍桌子,“妹妹,你近段时间怎么变得如此软弱!?你还是我的妹妹年世兰吗?被人欺负了当然要还回去,忍这窝囊气作甚?”
华妃无奈地叹气。
“ 哥哥,妹妹并非软弱,妹妹只是经历了一些事情,更加知道,有些事不能做太绝,得给人留条活路啊!给人留条路,也是给自己留条 路。”
年羹尧已经听得不耐烦了。
“妹妹不要和哥哥我说这些有的没的,反正安比槐已经死了!这安陵容嘛........”
华妃察觉到了年羹尧语气里的不对劲。
“你把安陵容怎么了?”
年羹尧拿起茶盏,慢悠悠啜了一口茶,不说话。
这时,颂芝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娘娘好事啊!”颂芝一脸高兴。
华妃忙问:“何事让你这么高兴?”
颂芝见没有外人,便直接说道:“安陵容得了鼠疫,已经快死了,现在有气出没气进!这可不是天大的喜事吗?”
在一旁的年羹尧拍着桌子哈哈大笑。
“天理报应!”
看着狂笑的年羹尧,华妃心酸又担忧。
心酸的是,他虽然狂妄跋扈,但是对自己却很好。
担忧的是,他如此行径,一旦被皇上知晓,那后果不堪设想。
颂芝见华妃并没有多高兴,便问:“娘娘你怎么了 ?”
华妃一手撑着额头,朝着颂芝摆摆手:“本宫没事儿,下去吧。”
“是,娘娘。”
颂芝告退后,寝殿里剩下了华妃和年羹尧。
“妹妹,可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
华妃无力地抬起头,担忧地看向年羹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