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视频里的老刘揉了揉肩膀:“这一天天的,老胳膊老腿儿不好使了。”
王艾也舒展了下腰肢:“说的是啊。”
会议室里的同志们都笑了,气氛一如既往的轻松愉快。
让他们这帮半大老头儿接受一个小伙儿的领导,刚开始是有点别扭的。可慢慢的也就想通了,以现在学院的权柄而言,他们任何一个在王艾的位置上都坐不住,培训简单吧?诶,全国教练上岗都得学院发证,这是黄埔军校!有凯申在前,给你校长你敢做吗?科研?都是秀才,好说,可这帮秀才拿出来的玩意是要被全国同行品头论足的,谁能抗住这种骂?更不用说审批了,一字千金毫不含糊,屁股小了签个字都能把自己抡飞。
别管这个小院长领导才能怎么样,人家专业上够强,而学院恰好是强专业单位。他往那一坐,大家都有信心,工作也安心,换个别人,这两年早就不知道翻了多少天了。
“你那边一会儿要走了吧?”老刘放下胳膊:“和尤文图斯的二番战啊,可惜岁数大了熬不了夜。”
“没事儿,明天早晨看报纸一样,不会有什么变化的。”
“信心这么足?那怎么着也是个超巨,而且你上一场在主场可被零封了。”
“国内这么说我的吗?”
“还怎么说?你此前5场进23个,这场一个没进,你觉得大家会怎么说?”
“哎呀,这么一说我可有压力了。”
大家见王艾依然轻松,也就放了心,各自又最后交流了几句,王艾就宣布散会。
马德里的上午九点,阳光正好,拉开窗帘,一股春天的气息扑面而来,王艾贪婪的向窗外望望:“感觉像是回到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