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您先看着……我突然想起来被子没叠您继续,您继续……”李项焱讪讪的笑着缓缓后退,谁教他看这些的?说好的得道高僧呢?就这看小黄书的?
李项焱此刻越发觉得自己是不是走错了,这里真的是九黎堂吗?这僧人陶冶情操的方式有点时尚啊。
李项焱感到自己要是再和禅心独处自己怕是就要被同化了,但李项焱不知道的是禅心手里的东西并不是他看到的那样。
所谓非礼勿言,非礼勿听,非礼勿动便是一种障眼法,令旁人看不穿禅心到底在做什么,然而禅心手中的是当年善一大师留下的灵佛寺至宝,无相禅杖,只有无欲无求之人方可读懂其中的佛法奥妙。
也不怪李项焱听到的和看到的是寡妇门前是非多了,心中七情六欲没有断干净,看到什么可就是遵从本心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赵王宫中歌舞升平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赵韩云此刻稳坐王座之上,看着宫殿之中整齐划一的舞女婀娜身姿不由一阵点头,如此美景也只有自己可以享受,其他人都不配此等景象。
文武百官此刻忧心忡忡地端坐两旁,本来的百官此刻已然锐减不少,大部分都是岳凤天和向言澈的好友兼同僚,只要和他们有关都被赐死,作为叛国之将的好友又能是什么好东西?
“啪!”
音乐声戛然而止,酒壶碎裂的声音如此清脆传入所有人耳中,打碎酒盏的舞女此刻已然失了魂,任何人都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舞女急忙下跪求饶,磕头如捣蒜,只为求一条生路,然而赵韩云却只是笑了笑摆摆手。
“没关系的,别害怕。”
“多谢,多谢赵王您……!”没等那舞女说出口一个圆滚滚的东西便从她身上落下滚到阶梯旁,李继隆不知何时出现在那舞女身边,手中长刀上血迹斑斑,眼中却有一丝无奈。
“没关系,下辈子记得别犯这种小错。”赵韩云抿了一口酒,挥挥手,“接着奏乐接着舞,本王还没尽兴,啊当然你们要是想步她的后尘,本王也依你们。”
气氛一片死寂,只有音乐与如同木偶般运转的舞女,文武百官也只是挂着假笑陪同,在赵王宫他赵韩云赵王便是天,谁又能忤逆他?
李继隆站在赵韩云身后眼神里却满是迷茫与纠结,自己的君王到底是什么人?当年跟着武乾一路走南闯北,虽难却也足够英雄豪杰,可为何到了这里便成了欺凌妇孺老人的匪徒?
“主公,这滥杀是否有些不妥?”李继隆忍不住问道,君主之道滥杀无辜可是大忌。
“李继隆,这不是你该问的,我贵为君主,想杀谁就杀谁,你只是个将管的有些太广了。”赵韩云笑了笑,伸手掏出佩剑走下阶梯,看了看文武官员一阵狂笑。
“哈哈哈,你们,你们你们都是叛国贼!需要惩戒,需要惩戒!”下一刻文武百官纷纷抖如筛糠,只是单单看着舞女们被一个一个屠杀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