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杰已经被华妃给打压的服了,正说:“你不像是乡下长大的,知道的,会的,比我还多。”
华妃招呼着江德福坐下,给江德福灌酒。
等到两人都醉的倒下后,华妃一脸不怀好意地走近江德福。
都有一个儿子传宗接代了,就该把全部的热情都发挥在在工作岗位上。
江德福醒来后,下半身疼的脸都扭曲了。
安杰喝完酒,在一旁睡的死死的,听不见江德福的哼哼声。
江德福疼的动不了,见安杰醒不来,大喊:“来人啊,来人!”
华妃听到了,也当没听见,任由江德福喊。
隔壁老丁一家还没住进来,楼下也听不到什么声音。
等到天亮时,江德福才被送到医院。
医生摇头道:“你这也太不小心了,现在的技术能接起来,却保证不了还能用。”
江德福生无可恋地靠在床头,只觉得失去了此生唯一的快乐。
安杰抱着孩子,心里有些迷茫。
江德福不行了,还要跟他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