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沦为反派的德丽莎咬牙切齿的抬手给了奥托一拳，然后捂着脸不再发表一句话。

皮一下很开心的许曙笑着拍了拍手，“好啦，德丽莎你一直都是主角团的人啦，你成为天命最高的领导人是在奥托……离开之后的事情了。

“再怎么说，天命其实都是一个正派的组织，只是奥托有点坏而已。”

“呃，那应该是有什么原因的吧？”卡莲觉得有必要帮奥托辩解一下了，琪亚娜看奥托的眼神已经有些不对劲了……

虽然她感觉奥托也有些乐在其中的感觉。

“对，的确是有原因的。”许曙认真的点了点头，卡莲松了一口气。

她就说嘛，奥托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因为他想要复活你。”许曙幽幽的说出了这句让全场沉默的话。

琪亚娜的眼神一下子就清澈了，奥托的眼神一下子就直了，卡莲闭上了嘴巴，德丽莎也抬起了头。

“许曙，这并不好笑……”符华的身边坐着一个正在吃糖的李素裳，在说完这句话之后，许曙只是转头看着她，让她突然有些犹豫。“呃……这是玩笑对吧……”

“很可惜，不是。”许曙摇了摇头，表情也变得有些凝重，“在我所接触的那个剧情中，卡莲……你是应该是一个生活在距今五百年的中世纪西方的人。”

卡莲瞪着眼睛，然后低头，抬手在自己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摸了个遍，然后保持着那副表情，继续盯着许曙。

“也就是说，在那个剧情中，我是一个为了复活卡莲而努力的五百年，并且做出了很多并不好的事情的人，对吗？”奥托不知什么时候坐直了身体，眼神也变得让许曙有些陌生。

这样的奥托……意外的可怕。

奥托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眉头皱得更紧了，“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这确实是我会做的事情……”

所以不是简单的重名和雷同，而是……类似于平行世界的那种吗？

又或者……那就是纯粹的上层叙事？

卡莲惊讶的看着奥托，“所以，奥托你真的会为了我去做坏事？！”

“他坏事做尽。”许曙补了一刀。

奥托叹了口气，停止了自己的思考。

原剧情关他屁事，那个能说出“你是没有了自己的神明，但是你还有我啊！我完全可以成为你的下一个神明”的家伙不是他。

不对……自己应该不会用神明这个字眼……反倒是替换成“父亲”更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