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别忘了,我的出场费,可是很贵的。”
临近出门,他回想起什么,转头看向呆呆坐在床上的工藤新一,语气玩味。
“对了,顺带一提,毛利小姐一会儿就该回来了,想想如何应付过去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只留给工藤新一一扇紧闭的房门。
......
找到了自以为的关键证据,服部平次双手插兜,步履生风地走进了案发现场。
“我已经知道了,这间密室的诡计,以及凶手是谁!”
“你,你说什么?!”
此言一出,无论是几位嫌疑人,还是目暮警部和毛利小五郎,都是精神一肃,看向了他。
观众已经就位,服部平次满意地走进书房,如同登上他独领风骚的舞台。
“现在,就让我来解说案情吧!”
他拉过目暮警部,让他坐到死者之前的位置上:“不好意思警部,拜托你扮演一下死者。”
“案发当时,这间书房内的全部窗户都是由内反锁,唯一的门也被锁上,无疑是完全的密室——”
他倚靠在门边,低头暗暗冷笑,“不过,看上去再怎么样封闭,还是有一处破绽。”
“那就是门下的缝隙!”
他指着书房大门底下的门缝。
毛利小五郎乐了:“别闹了,你难道认为凶手能从这个缝隙将钥匙丢到死者口袋吗?”
服部平次早意料到会有这样的质疑,嘴角上扬,从兜里拿出那道关键的证据。
“当然可以,只要凭借这些东西就能办到!”
那正是他在和室里找到的,绑有钓鱼线的针。
服部平次拿着绑有针的那头,蹲在装作尸体的目暮警部旁,虚刺了一下:“凶手先这样拿毒针刺向被害者的脖子,等到他死后,再从他身上取出钥匙。”
“接着拿出胶带,将没有针的那头钓鱼线固定在钥匙圈上,然后从被害者的口袋内部将针穿出来。”
他将目暮警部的口袋撑开,用针从里面穿了出来,和他所说的一样。
“然后把尸体扶到椅子上,摆出我们发现时的姿势,凶手再拿着钓鱼线的两端,将针和钥匙都带出门。”
说着,他已经退出到门外,关上了房门。
被房门隔绝后,他的声音小了许多,而且有些闷闷的。
“接下来只需要用钥匙锁上门,然后把钥匙放在地上,捏住有针的那一头钓鱼线,慢慢收回......”
目暮警部看着那只钥匙,顺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朝着自己挪移过来,爬上书桌,掉到他的腿上,最终像虫子一样蠕动着钻进自己的裤袋。
“进,进去了!”
服部平次听到书房里的惊呼,知道自己的实验成功,忍不住漏了白牙。
“最后只要用力扯一下,钓鱼线就会被抽出胶带,只将钥匙留在死者口袋里,而且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他推开门走进来,带着自己独特的结算动作,将棒球帽转了回去。
“凶手正是利用这种手法犯案的。”
目暮警部目瞪口呆。
“好,好厉害......”
工藤,这就是我的推理,怎么样,让你甘拜下风了吧?
不服输的话,就赶快出来,不然就太难看了。
一边接受众人佩服的目光洗礼,服部平次心中亦是期待着那位关东名侦探出现。
虽然被关西侦探“拯救”很难看,但能破案就是好老弟,目暮警部已经迫不及待将这笔业绩收入囊中了。
“那凶手呢,凶手究竟是谁?”
“不要着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