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测试,这种新式麻醉剂非常稳定,可以将药材磨成粉末,让病患以温酒服下,不消一刻病人便会陷入深度睡眠,对外界的一切毫无感知,亦可直接用高度酒提前对药材进行萃取,此法可用以局部麻醉。
柳济文在猪.羊.狗身上都做过测试,确定副作用不大后便先是拿自己试了试,天医司的大夫们对此非常感兴趣,又纷纷亲自饮下这麻醉剂,欲试试效果如何。
徐晋闻讯后吓了一跳,心想这麻醉剂若是出了什么岔子怎么办,大夏天医司不得被团灭了?
要知道这些大夫可都是夏国的精华所在,还指望他们发展医学呢。
于是徐晋连忙来到了天医司衙门,但当他到这里之后却没有见到柳济文,原来后者此刻正与喻华胥一同进行着外科手术。
天医司有个小厮叫做憨牛,是个半大小子,家里有个年逾花甲的老母,这憨牛的爹吃喝嫖赌把祖宅都给卖了,后来喝醉酒摔进水沟淹死了,牛母常年劳累又气郁心焦,时间一久便生了“乳岩”,那硬块越长越大,现如今天天疼的躺床上呻吟。
乳岩在后世被称为乳腺癌,自古便有这种病,跟激素分泌.心情都有很大关系,早期的话汤药还管用,到了一定阶段就很难治了,憨牛家贫,老母的病拖得时间太久了。
柳济文听说此事后便一直放在心上,曾给牛母义诊过,但仅能控制终不能使其彻底痊愈,直到这回捣鼓出了新式麻醉剂,第一想到的手术对象便是牛母。
憨牛得知此事后自是感激涕零,自己这么低贱的身份竟能得到大夫老爷们的垂怜,真是三生有幸,于是他连忙将母亲接了过来。
柳济文虽然搞出了效果稳定的麻醉剂,但他对人体构造却不是那么了解,尤其是这回的开刀部位较为特殊,无奈,只好将喻华胥叫来,由后者进行操刀。
“只是小事而已。”
小华佗在查看了牛母的症状后不以为然,他可是解剖了上百具尸骸的,男女老少都有,可以说在整个大夏,没有人比这家伙更懂人体构造。
如果有机会,喻华胥甚至想尝试一下更高难度的手术,比如换内脏甚至换头等等,听起来似乎有些吓人,但他心里确实一直在琢磨,认为很有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