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徐晋不禁好奇是用什么缝合伤口的,而喻华胥则解释道,用的是桑皮制作的细线,此物有药性和平.清热解毒的特性,能够促进伤口愈合而且也经过了消毒处理,不会有事,这也算是古法了。
“对了。”柳济文突然想到了重要的事情,连忙向憨牛讲述了注意事项,比如最近要忌口什么东西,而且刚做完手术的人很虚弱,一定要注意卫生和营养,但想了想他有些不放心,干脆决定在牛母暂住在这里,等痊愈了再回家吧。
“多谢大王!多谢两位大夫!小的就算做牛做马都要报答这幢恩情。”
见憨牛抹着眼泪泣不成声,越王徐晋则半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什么当牛做马,把人做好就行了。”
“本王最大的期望,就是让这天底下的百姓不再做牛马,你小子竟然开倒车。”
憨牛并未听懂这些饱含深意的话,只是含泪表示自己以后一定更加用心办事,将来也想做个悬壶济世的大夫。
他说这些话倒也不是无的放矢,天医司有许多跑腿的小厮,这些家伙整日跟在那些大夫身边耳濡目染,时间久了也会通晓一些药性,同时若是有天资聪颖者,大夫们甚至会将其收为弟子。
总而言之,大夏在医学方面还是跟大明或其他周边区域差不多,都是传统的师徒制,这种制度有优点也有缺点,最大的缺点就是效率问题,而徐晋正是考虑到这点,因此便沉声道:
“诸位,本王欲建一所医学院,专门招收我大夏有志于行医济世的青年,你们认为如何?”
“此为好事一桩。”柳济文抚须赞道:“天下患疾者何其之多,老夫时常感到有力不逮,若这所谓的医学院建成之后,能像县学.府学般兴盛,则是我中华黎民之大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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