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离开州牧府的李时安与宋老头朝着来时的方向回去,李时安不由的问了起来。
“实力还行,三品中期,约莫是用剑的!”
闻言,李时安又有些好奇了,追问道“你怎么知道对方是用剑的高手?昨日你还说是个隐匿极好的高手,我还想着对方是不是暗杀一界的大佬呢!”
宋老头一听李时安一通好像有些道理的解释不由不屑一笑“小子!别以为看了几本所谓的秘籍,就觉得什么都懂了”
“昨天老夫确实说过,对方是一位极其擅长隐匿的高手,但我也没说他只是擅长隐匿!”
“所谓大道至简,万法归一,就连你小子都能刀剑同出,就不许别人身傍多技?”
“况且到了老夫这般境界,眼界自然也比你高了不知好几层楼了,就你辛辛苦苦学的那些三脚猫功夫,老夫一眼便能够洞穿虚实,信手拈来!”
李时安看着眼前老头一副心高气傲,说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为什么能够判断那位高手用剑。
“行了行了,宋老头,我知道您老神通广大,就不要打击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了!”
宋老头捻了捻胡须,目光微眯,似笑非笑地看着李时安,语气淡然中带着几分傲然:“那人自身气息隐匿得滴水不漏,但用剑之人,常年与剑为伴,剑意便如影随形,就算再怎么掩藏,也会在气息的深处留下痕迹。”
“这种痕迹,你小子自然看不出来,但在老夫眼里,却如烈日下的阴影一般明显。”
李时安皱眉,思索了片刻,忍不住反问:“剑意的痕迹?可是如果对方真的隐匿到了极致,您又是如何感知到的?”
宋老头冷哼一声,嘴角微微扬起,似在嘲笑他的浅薄:“小子,你这点眼界还停留在‘看’的层次,而老夫早已是‘知其然,明其所以然’。”
“不必看,只需感,方才你探查之时,那人虽未显露出出本分气息,但那半空中微弱的剑意却像锋芒乍现般刺入老夫的感知,大隐隐于无,可惜,这‘无’在老夫面前,还不够完美。”
李时安听罢,若有所思,却又带着几分不解,他抬起头,望向宋老头,语气中透着些许戏谑:
“宋老头,您这话说得玄之又玄,听起来像是高人指路,但仔细想想,怎么感觉是在糊弄我?有理还说不清,倒叫人更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