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寅说道:“宗主,以您之能为必定能逃出外面那些人的包围。要不我们助您冲出去,待来日您元婴开空冥再为我等报仇!”
许寅一说完,其余长老客卿纷纷附和。
王猛果断拒绝道:“你们都是我的老伙计!我王猛就算永世不入空冥境也不愿用你们的性命为我筑那条通向空冥的道!”
许寅等人听王猛此言,都知道他要跟他们共生死。
已经是驭兽宗客卿的徐辉杰主动站出来道:“宗主,他们要的是我,您把我交出去吧。您已经给了我一次新生,我不能再让驭兽宗受到牵连了。”
驭兽宗内也有长老和徐辉杰抱有同样的想法。可王猛却是笑道:“你真以为你有这么重要?圣魂门只是拿你做个由头,他们要的是外隐界北部一统。就算没有你,他们也会找别的借口对我驭兽宗下手。所以你就在这里安心地陪我们等到阵破开战。到时候你多杀几个兽王宗的狗崽子才是真的!”
徐辉杰热泪盈眶道:“属下遵命!”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容圩对王猛和徐辉杰的呼喝之声。
王猛一拍桌子道:“走,都跟我去看看容圩那人模狗样的东西!”
王猛说完当先走出议事厅,其身后长老客卿皆跟了上去。
容圩还以为王猛不准备出来了,等他看到对方带着宗内长老客卿走至山门外,容圩心中暗道:“这次该我好好露脸了!”
王猛见容圩精神焕发地悬空而立,他身后站着的一个个兽王宗修士为其添势不少。王猛直接说道:“哟,这不是地渊宗宗主容圩么,今日是带着这些走狗过来咬人么?”
王猛一说完,弱势一方的驭兽宗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容圩没想到王猛一来就出口伤人,他厉喝道:“王猛,你个强弩之末也敢在我面前猖狂!快快交出徐辉杰再带你宗内门人束手就擒,我圣魂门兴许会放你们一马。”
“容圩,你以前跟在拜月宫后面时也没像现在这么能跳啊。是认了新主子就随主子的性子了?这么喜欢咬与拜月宫有关的人?”王猛调侃道。
“我呸!这些都是公孙冶欠我的!”容圩怒骂道,“公孙冶恃强凌弱包庇那忆月峰大弟子石武,害得我女儿容坍至今都会被噩梦惊醒!我加入圣魂门就是要讨一个公道!”
小集会上发生的那件事王猛并不清楚,但他知晓公孙冶对石武的好,就在他真以为公孙冶包庇石武迫害容坍之时,作为当事人的徐辉杰站出来道:“容圩!当日之事明明是你女儿容坍嫁祸石武不成反被血老七误以为她是在耍他,血老七这才行土棺术断去容坍身上一半骨头。要不是公孙宫主及时赶去相救,容坍已是身死的下场。你怎么有脸把这些怪在公孙宫主和石武身上的!”
王猛见容圩被徐辉杰说得一时语塞,他嗤笑道:“还好这里有个人证,不然还真给你诓骗过去了。”
容圩深吸了一口气,他指着徐辉杰道:“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拜月宫和驭兽宗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这么帮他们!你对得起我们夫妇对你的信任,对得起坍儿叫你一声徐叔么!”
徐辉杰亦愤怒道:“我说的哪句不是事实!当年你和你夫人认为我没护好少宗,对我怨念颇深。我好几次都感觉到了你们的杀意,幸得我在地渊宗内好友搭救,在他们提议之后你将我贬去监视拜月宫,你就是想让我在那里等死。可你没有想到,王宗主在知晓我的遭遇后,他非但没有借故杀我,还给了我再活一次的机会!你说我对不起容坍叫我的那一声徐叔,当年即便是在血老七面前我也是出言力保她的。但我这金丹中期修士如何能跟血老七这等元婴后期修士匹敌!倒是你,后面血老七被公孙宫主打得重伤昏迷扔在万里之外,你别说是去下杀手帮你女儿报仇了,你就是动都不敢动他一下!”
在场众人听徐辉杰此言,都眼露鄙夷地看着容圩。特别是兽王宗宗主宋瑞,他此刻心中那叫个舒爽。
王猛见徐辉杰说起旧事,他亦感慨良多。当年拜月宫宗门大比结束,公孙冶于内隐界道消,他离开拜月宫后实在没心情去地渊宗逞那什么威风,就直接带着徐辉杰回了驭兽宗。这也就有了圣魂门今日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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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险原本还想着容圩能有些作用,没想到他居然是来自取其辱的。仇险脸色阴沉道:“够了!拜月宫这等都快隐没到尘埃里的宗门有什么好提的。王猛,你要么现在交人要么继续撑着。卯时、酉时是你日阳月阴阵阵法屏障最弱的时候,你驭兽宗这样子强撑也就能撑上几个月。等阵破那日,我定要你驭兽宗内再无生灵!”
王猛神情一冷道:“当初就算是空冥境的小冶也没有你们这么狠吧!”
仇险冷笑道:“那等只顾自己威风现在只能窝在拜月宫等死的废物如何能与我圣魂门相提并论!”
仇险说完之后兽王宗的传送阵内出现了二十六名修士,其中十二名还是被擒着的状态。待他们到达战局前方,容圩脸上再次现出得意之色。他赶紧飞回仇险身边,对着仇险耳语了数句。
仇险眼中随即就露出了满意之色。
“付超!”
“徐牧!”
“张斌!”
……
驭兽宗长老们将那十二个被擒修士的名字清楚地念出,因为这些都是他们遣散出去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