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黄士杰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目睹死亡，而且还是由自己亲手造成的。

他一直以来都是奉公守法的五好青年，虽然在做任务的时候就设想过会有这样一天，但当这一刻，真降临时却还是控制不住的有些恐惧与动摇。

但即便如此，他依然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不杀死黑衣人，那么他们就将被黑衣人杀死，他没有的选。

与此同时，正在奋勇杀敌的张凡其实心里非常明白黄士杰目前所处的状况。

毕竟，他自己也曾经历过同样的心路历程。

当初第一次在任务中杀人的时候，他的表现比起黄士杰也好不了多少。

那还是因为张凡是经历过生死厮杀的，只不过杀死动物和杀死人终究不一样。

不仅是张凡，就连一旁的樊彪也是感同身受。

回想起自己初次面对这种残酷场景时的情景，他至今仍记忆犹新。

好在经过多次磨练之后，他们才逐渐克服了内心的恐惧，成长为一名合格的战士。

不管怎么说无论是张凡、樊彪，还是黄士杰，在之前都不过是普通的学生而已。

如今能够在第一次杀人后还保持着一定的战斗力，并坚定不移地继续执行任务，已经算是相当不错的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