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完了生理盐水,长生抽回了针管,安邦又是一小声闷哼,长生百无聊赖的开口,“好了,五毛钱谢谢!”
安邦却没有动,而是趴倒在了炕上,那小半个屁股蛋子,还在灯光下散发着光泽,针眼处渗出了一点血珠格外夺目。
长生一愣,哈哈哈大笑起来,笑的连连拍自己大腿,眼泪都笑出来了!
她把针管洗好,又倒了开水泡在铝盒里,这才伸手拍了下他屁股,给他拉了拉裤子。
就这样,他都没醒。
长生边笑边上炕,走到他面前,对着他人中就掐了上去。
安邦皱眉醒来,看见面前的人,他猛然坐起来,伸手朝她伸开,“东西给我!”
长生笑的脸都红了,“哈哈哈,好好,我马上给你哈哈哈。”说着她转身爬了爬,从她炕头小柜子里,装模做样拿出一个很厚的大信封。
安邦瞄了眼没开封才放了心,他一把拉住了长生的手给拽到了跟前,反手就把她压倒在炕上,“死丫头,没人敢这样对我!我记住了你!”
长生看着在他上方的狗贼,冷笑一声,抬起脚就要给他一个断子绝孙膝盖顶。
安邦也冷笑,一手拨开她的膝盖,反手抓住她的手压在炕上,整个人都压了上来,“你真是个坏丫头,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长生也冷笑,“你也没有比我强,拿上你的东西,离我们远点,我真讨厌你们知青!”
说着长生用头砸到了安邦鼻梁上,安邦鼻梁一酸,松了一只手,长生一个翻身就骑到了安邦胸口上,“别再来招惹我,明白吗!”
安邦也委屈,就是因为她对知青很冷淡,所以他一直没机会接近,谁知道他帮了她,她还是这个死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