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排练结束时，老杨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嘛，有点感觉了。”

董无双长出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眼神中终于多了一丝光亮。他拍拍小王的肩膀，认真地说：“谢谢你，今天帮了大忙。”

“别谢了，能帮到你们就好。”小王笑得有些腼腆，随后拿起空袋子，“那我先回去了啊，晚上再过来看看。”

“好，晚上见。”董无双点点头，目送小王离开。

午后，阳光透过排练室的窗户洒在地板上，光影在地上斑驳交错。董无双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头疼的感觉像一根无形的针，时不时刺一下，让他整个人都无法集中精神。再加上连续几晚的失眠，他的身体状态早已不在最佳，但排练的紧张节奏让他根本没有时间停下来调整。

“这次排练先到这吧。”老杨察觉到董无双状态不对，合上了剧本，“无双，回去休息一下，别再硬撑了。”

“没事，杨导，我还能……”董无双话说到一半，被老杨抬手打断。

“别逞强。”老杨语气不容置疑，“你都快把自己压垮了。排练是重要，但身体更重要，懂吗？”

董无双没有再争辩，点了点头，眼神却透着些许不甘。他知道老杨说得对，可一想到剧本中还有那么多没有打磨好的地方，他心里就像压着一块石头，喘不过气来。

离开排练室后，他慢慢走在街上，阳光刺得他有些睁不开眼。他抬起手遮住了眼睛，步伐显得有些踉跄。街边的便利店门口挂着“新品促销”的海报，他盯着看了一会儿，终于迈步走了进去。

便利店里空调开得很足，凉意让他稍稍清醒了一些。他径直走到药品区，低头寻找能缓解头疼的药物。货架上的药盒五颜六色，每一个包装都写着专业术语，看得人眼花缭乱。

“请问需要帮忙吗？”一个清亮的女声从背后传来。

董无双回头，是店员，一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姑娘，穿着整洁的制服，脸上带着亲切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