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醒了过来，一时间有些不确定自己到底死了没有，他明明记得他嘴巴都张不开，吞咽不下东西，灌进嘴巴的水，又从口中流了出来。

肚子鼓得像是怀孕的妇人一样。

然后就咽了气。

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呢？

老头子看向旁边的明曦，此时的明曦双目有神，神采奕奕，面色红润得和先前判若两人。老头分明记得，他咽气前，小孙女病恹恹，骨瘦如柴的样子。

那时候老头子心里就悲痛不已，隐约预见到自己这小孙女恐怕也免不了一死。

可现在不仅他活了过来，连孙女都活蹦乱跳的。

他是在做梦吗？

不对，死人也会做梦吗？

“爷爷。”明曦突然脆生生地开口道：“爷爷，是神仙显灵啦。”

她的眼神亮晶晶的，十分清澈天真。

看着天真无邪的孙女，老头反倒古板地摇了摇头：“胡说，这世上哪来的什么神仙？”他活了五十九岁，从前也没少求神拜佛，却从来没见过神明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