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江波冷笑了一声,然后看了秦淮茹两秒。
秦淮茹被看得浑身不自在。
那个像审犯人一样的眼神,像是随时要把人看穿一样。
“你,你笑什么。我也是说出了我的推测而已。”
秦淮茹不自在的问道。
“呵,我是在想,要是外边来的贼,那这个贼真有意思,抱着油罐子到处跑,他倒不嫌麻烦。”
秦淮茹被他说的心里搁楞一下。
得知贾张氏还偷了易家的油罐子,秦淮茹就很头疼。
各家各户的油罐子,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太一样,有的还会做些记号,或者刻上自家的姓氏。
贾张氏的衣服,勉强还能说是小偷偷了放到易家的。
要是这个油罐子被翻了出来,那是再巧的嘴也辩不过去了。
所以,刚才秦淮茹就让贾张氏去闫埠贵家,说贾家也被盗了。
她自己则是把易家油罐子里的油倒到自家的油罐子里。
然后把易家的油罐子给藏到了院子地窖里的一个倒扣的柳条筐下边,等风头过了,再想办法拿出去扔了。
就算被找出来了,也可以赖到那个“贼”身上。
反正谁也不能说,跟贾家有什么关系。
本来计划得都很好。
别人说起油罐子,倒也罢了。
但是被江波说起来,秦淮茹莫名的有些心慌。
易大妈一经提醒,眼睛一亮:
“对了!”
“这油罐子在谁家,那贼肯定就是谁家的人。”
易大妈转向闫埠贵:
“是这么个理吧?”
“我不报警,也行。老闫,你到各家转转,看看油罐子在谁家,这总行吧?”
江波朝易大妈摆摆手,示意她不要着急。
“如果我是这个贼,油罐子肯定不留家里边。”
“那……”
易大妈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会藏在哪儿呢?让我想想。”
江波皱着眉,做思索状。
秦淮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心砰砰砰跳个不停。
傻柱觑着秦淮茹的脸色,心中不忍,说道:
“你少装神弄鬼的……”
“我大哥在这儿断案,你别插嘴!”
没等傻柱说完,许大茂从旁边站起来对他说道。
“大哥?”
傻柱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