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柏手持器具轻触男孩颈部肌肤,在甲状腺区按压几下,随后准确找到甲状腺软骨下方正中央位置,果断扎针注射;与此同时劳拉上前为其调整体位并用专用巾布覆盖非手术区域只留颈部露出在外。
感觉脖子被轻轻地扎了几针后很快就恢复了麻木无知的状态。“这就是做手术啊……”内心暗自思忖,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恐怖吓人嘛。
“报个时间。”
“早晨八点二十五分整。”
大概五分钟过去了,“肯恩,现在这儿有什么反应吗?”
茫然摇头。
加重几分力道确认无虞之后才开口问道,“这儿呢?能感觉到吗?”
肯恩描述不清这究竟是怎样一种感觉,只知道喉咙处似胀非胀、又好像消失不见了似的,想抬手抚摸却又被及时阻止。
见状,叶一柏已然心中有数,转而命令道:“消毒完毕,开工。”
只见助手迅速完成三次严格消毒流程后方始撤身。
碘酒逐渐干涸之时,只见主刀者左手食指固定住喉结所在位置,拇指及中指则牢牢扣住其喉部整体……
“递把刀来……”
手术刀在刚打完针的位置轻轻一划,一道细长的血线立刻在肯恩的喉咙中央显现出来。
泰勒和亨利一个用镊子夹着棉花吸走渗出的血液,另一个迅速地用止血钳分离胸骨舌骨与甲状肌。
“峡部太宽了,得用甲状腺拉钩。”叶一柏见到气管仍被半遮半掩,便抬起头来向劳拉说。
劳拉应声点头,递上了拉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