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没门!
转身,他就去教训二哥,不能跟陌生人走,不能被高工钱骗走……
倒是秦彦,看着大门走神。
这个陆哥,比他想的还通透,他不是没有制衡田大树的法子,只是不想用。
今天这事能了结,恐怕是陆哥不愿意和林氏一族继续纠缠,也不想轻易得罪府学学生,所以顺坡下驴。
往后,不能小看任何一人啊。
这事就这么悄无声息解决了,看热闹的邻居一头雾水。
“难道新来的一家子,也有什么靠山?”
“八成了,要不然赌坊的人上门,哪次不是破家的?”
“瞅你说的,破家散财那是欠了赌债的,邻居可没有。”
总之,大伙都觉得新搬来的租户不好惹。
林族长一直派人暗中关注,得了信后,也是惊喜交加。
昨个方铜来的时候,就信誓旦旦说能解决这事,他是抱着试试的心态,答应帮一把。
没想到,还真成了?
不过,不能高兴太早,事情有没有解决,还得看往后田大树会不会来闹。
方铜一家算是安顿下来了。
次日,一家人就要送秦彦去府学报到了。
本来离得近,一个人送就成,但他们都想看看府学里啥样。
正常情况,府学是不许外人随意出入的,也就报到那日可以带家人,可不得抓紧机会?
他们走了半刻钟,就到了。
给门房的大爷看了下文书,大爷的目光就落在秦彦身上。
然后往下,就看见他坐轮椅了。
大爷蹙眉,但也没怀疑文书造假:“先等等,我进去通报一声。”
“行,麻烦您老。”方铜应下。
大爷年纪大了,但腿脚利索,没一会儿就来了。
还有一位书生打扮的青年,跟着一起。
“在下何书远,丙一班的学生,夫子派我来接秦学弟。”
青年气质温和,让人有亲近之感。
秦彦忙还了一礼:“劳烦何学兄,在下秦彦,这几位是我的家人。”
何书远又冲着方铜他们行礼,然后领着人进了府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