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这次彻夜未归的逃跑。
萧谨言始终没有提一个字。
就像他让我安排了萧家家宴。
却也没有让我参加一样。
让我在“是”和“否”之间反复横跳。
家宴结束后的第二个清晨。
我特意到中庭去看家宴的痕迹。
却发现早就被勤快且训练有素的家臣们收拾了个干净。
连味儿都没有留下。
萧谨言就在这时快速穿越走廊。
走过的时候。
微微侧脸看向我。
我也看向他。
在对视一阵子以后。
他就快速正脸回去。
大步走出了院墙外。
一句话也没有给我留下。
就这样把我一个人留在中庭。
我深呼吸上来。
转身回屋去。
我从白天等到天黑。
萧谨言都没有回来。
又从天黑等到天亮。
萧谨言还是没有回来。
我开始慌了。
打车去奉天集团找他。
他的新助理告诉我。
萧谨言这几天都没有到集团坐班。
我更慌了。
又打车回山顶别墅。
问了别墅管家。
也说萧谨言这几天都不在别墅里。
我又打车去萧谨言带我去过的每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