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阎解放弯下腰,给众人鞠了一躬。刚才大伙拜年的时候,小孩子们都没拜。
所以小孩子领压岁钱的程序,也变相是在给大家拜年了。
“好了,赶紧过来领红包吧。”
阎埠贵见到自家老二,已经给众人拜完年,便乐呵呵招手起来。他还从易中海手里,接过了一个红包。
打算亲自递到儿子的手里。
“慢着!”
就在这时,沉寂了一会儿的傻柱,突然又站出来开口道:
“三大爷,这不对吧?”
“往年孩子们拜年,那可是要给大人磕头,才能领到压岁钱。”
“就连往年我带着棒梗,去给许大茂拜年。”
“我还让棒梗敲敲打打,给许大茂助兴呢。”
“你家解放这年拜的,朝四周鞠一躬就算完事儿了?”
“这也太敷衍大家了吧。”
傻柱就是故意针对阎埠贵的。
刚才没找成他的麻烦,还被人摆了一道,丢了面子。现在他就是故意把气,撒到了阎埠贵家的老二身上。
“我觉得傻柱说的也对。”
“往年院里孩子上门给我拜年。”
“我还特地在家里,把脸盆子倒扣过来。”
“让拜年的孩子磕个头,听个响。”
“解放这年拜的,就往三位大爷面前和四周随便弯了个腰。”
“这感觉,跟拜天拜地似的,好像就没拜到我们。”
这时,一个家住前院的单身汉,跟着开口附和起了傻柱。他家没有孩子,每年送出去的压岁钱都收不回来。
所以年年都倒扣脸盆,故意听响。
谁家要是舍不得孩子磕头,都不会上门给他拜年。这样他每年也能节省一点压岁钱的支出。
“傻柱,你丫是故意的吧?”
“院里那么多长辈呢。”
“要是每人都磕一个头,这年得拜到什么时候?”
“中午饭还吃不吃了?”
阎埠贵正一脸难看的时候,家里老大阎解成已经站出来,指着傻柱帮弟弟出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