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家里的食盐,有没有剩下一些?我午饭的时候,家里的食盐还没有买,你可以向我们家要吗?”
曹安眉头一皱,这是什么意思?
这院里那么多人,你非要把我家的给借了?
我要是不回去,你就没饭吃了?
仔细一想,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最重要的是,他的前任,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他是个资本家,对那些穷苦农民,根本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这让他们赚了不少。
特别是严阜贵,一个心机深沉的人。
平日里或借盐,或借醋,或借花生,或借酱油,或借酒,家里似乎无所不知。
以前,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曹安就算心中不爽,也不会拒绝。
闫阜贵已经尝试过很多次了,所以做起来非常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