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骑着曹安的单车,前往北海。
在北海的岸边,有不少人在垂钓,其中不乏一些年轻人。
毕竟现在的社会,没有太多的工作压力,也没有太多的紧张感。
闫阜贵兴奋的从车上下来,将饵料铺在了地面上,然后将饵料放入水中,然后做起了自己的钓窝。
曹安掏出一包香烟,点燃一根,一边看着窗外的景色,一边说道。
这是他从工厂外面的一家小店里,五毛钱一盒的老刀。
这已经是很好的烟了,普通工人都是一根十五块钱的公鸡。
此刻。
曹安远远就看见一个戴着斗笠的人,头上戴着一顶帽子,目光扫视四周,给人一种鬼鬼祟祟的感觉。
但再一细看,却是觉得这个人有些面熟。
“咦,好像是何大清。”
以曹安的眼光,就算何大清掩饰的很好,最后还是会暴露出来。
“何大清怎么这么晚了,不是应该去给那对姐弟俩做饭吗?”
曹安在心里默默道。
很快。
一名三十多岁,皮肤白皙的女子,正从远方偷偷的朝着何大清走来。
何大清看到那女子,立刻兴奋的跳了出来。
曹安觉得,这个女子,十有八九就是那个在保定勾搭何大明的白寡妇。
他们怎么也没有料到,他们会在北海公园幽会。
“小曹,这可是个沉不住气的人”闫阜贵说道,曹安已经没心思搭理何大清了,心里却在想,这何大清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该开溜了。
何大清一逃,留下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傻柱子,一个是贺小雨。
这个何大清,也是个好色之徒,而且在他的后期,还打起了他的母亲娄的主意。
但是何大清也是有优点的。
他虽逃往保定,仍坚持每年向二弟和二弟邮寄生活费用。
但他的零花钱,却被易中海扣掉了,然后用救济的形式,一点一点地还给了傻子和何雨鱼。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在这段时间里,博得这位傻子的欢心,让他安度晚年。
否则的话,何大清也不会再回北京,寄希望于傻子来照顾他了。
反正,他对这对傻柱子姐弟,并没有彻底放弃。
曹安可不会在意这些小事。
他回头望了一眼严阜贵,严阜贵打了个寒颤,却没有踏出一步,而是蜷缩着身体,默默地望着湖水。
可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条鱼儿来咬他。
“三大爷,让我来。”曹安笑道。
闫阜贵,“这么短的时间,你稍等一下。”
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