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厘,准备上台了。”有人喊她。
连厘应了声,将手机塞进包里,起身,简单理了理仪容仪表。
薛舒凡做完实验,驾着相机四处拍照,她掐着时间,估算师妹上台的时间,和志愿者打好招呼,溜进现场。
讲台上穿着学士服的连厘从容不迫,在主持人介绍完她后,淡定上前。
台下许多摄像机正在拍她,薛舒凡也举起相机,焦点对准台上的师妹。
师妹五官优越,长得极漂亮,怎么拍都好看。
要是把这些照片卖给靳二公子,不知道能不能赚够一大批实验设备?
师妹对不住了。
你也可以卖师姐的照片,要是有人愿意买的话。
连厘不知道她亲爱的师姐此刻的想法,她在台上斗志昂扬地发完言,内心始终平静无波。
临下台前,目光往下扫过,却顿了一下。
前一排是西装革履的学校领导,靳言庭坐在校长旁边,深灰色的高定西装,领带系着整洁漂亮的温莎结,满身矜贵温淡。
他正在台下,向她投来视线,看不太清眼神,注意到她的目光,他眼皮微敛,抬了抬唇。
小姑娘穿着学士服,鬓发落了一缕掩在脸侧,露出的脖颈白皙细长,全程应对得游刃有余,格外熠熠生辉。
一样的台上台下,一样的目光接触,不一样的男人。
连厘发觉,她的心情完全不一样。
沪市和靳识越台上台下四目相对时,她的心起了波澜,似台风过境般狂风骤雨。
而位于台风中心的她一无所知。
连厘想,她好像还不够爱自己。
连自己的情感都没察觉出来。
下午一点多,连厘从大礼堂出来,给薛舒凡发消息问她吃没吃饭。
编辑完讯息,抬首,瞧见不远处颀长的身影,驻足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