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到天黑,老汉就急着把家里的鸡鸭,羊,狗都拉进屋内。
又把冻死的捡回来,让老婆收拾了,留下一只大鹅炖了,其他的都冻在船台上。
半夜,冷的受不了了,老两口把佟玺叫起来。
烫上一壶高度粮食酒,一边喝,一边商量,要转移到地窖里去。
前提,要在地窖里搭个火炕。
还要有个通风口。
佟玺成为了唯一的力工。
老汉负责指挥,他负责干。
最后,一个小型的生存所建立好了。
三个人都感觉到身体不舒服,一天比一天虚弱。
在地窖里憋了半个多月,佟玺忍不住要出去看看。
老两口也迫切想知道,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也支持他出去看看。
佟玺爬出地窖的第一反应,卧槽,马上要变成冰人棍了。
他哆哆嗦嗦的,把屋子里的炉子点燃,炕洞也点燃。
他是舍不得这些柴的。
毕竟,他们的柴一天比一天少了。
可他抵抗不住寒冷啊。
他以为,这僻静的只有十几户的地方,除了寒冷,其他都不重要。
因为,家家户户都有太多的存粮,井水也取之不尽。
虽然那水看着一天比一天浑浊,但是打上来,放置一晚沉淀一下,也还是可以喝的。
他怎么也没想到,推开门,就被一只丧尸贴脸。
一瞬间,佟玺感觉不到寒冷为何物了。
他以最敏捷的速度向后弹跳,来不及关上那道门,他跑进里屋,用力堵住里屋的这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