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翠平还想再说,但看到邹辛宇脸色难看,也就没在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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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登科起床后,开门进了地下室,这几天他每天都会丢一点食物和水去地下室,顺便看一眼人还活不活着了。
说来也怪,不知道白兮兮给那些老头灌了什么迷魂汤,现在白兮兮不能去跟他们周旋了,那些老头一个个都要撤资。
原本才有了一点起色,现在又一朝回到解放前。
但为了张氏能活下去,他只能硬着头皮去求叙政,让他出手帮帮自己。
叙政冷漠地注视着他,“我们早就没有交情了,我为什么要给你投资,帮你起来?”
张登科一脸隐忍,语气中带着哀求。
“叙总,就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以前是兄弟的份儿上,你在帮我一次,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麻烦你!”
他的手紧紧捏住裤缝,强压下心里的怨怼。
要不是当初叙政撤资,打压张氏,他也不至于娶白兮兮,虽然白兮兮给他拉了不少投资,但他在北城也被当笑话一样看。
他作为男人的尊严都被圈子里打趣,说他最大度,把自己媳妇送上别人的床。
现在他还要来舔着脸求叙政。
张登科心里跟白兮兮一样,恨透了叙政。
如果不是他,他也不用跟白兮兮互相恶心,在北城受尽冷暖,他现在确实没有能力反抗只能求他。
叙政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嘴角噙起一抹似在嘲弄的笑意,寒之入骨。
从张登科选择跟白兮兮站一边,算计邱婖,他们就不再是兄弟。
“你以前帮着白兮兮做的那些事,可有想过,顾念过我们的兄弟之情?”
张登科肩膀微缩,脸部神情难评,“盏子,我以前确实混账,被白兮兮牵着鼻子走,现在我已经后悔晚矣。”
叙政本想把人轰出去,不想跟他废话,但总归是一起长大的,冷冷道,“你现在不是后悔,而是发现自己种下的果,自己咽不下去。”
张登科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一下白,一下红,毕竟他说得对,正中他心底那抹不愿意承认的懦弱,说话的语气也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