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宦博容的提醒,猛兴发也终于意识到最近自己有点飘了,对于下边的人过于放纵了。
想到自己全家老小都可能也被五花大绑的押到台上进行公审,然后统统枪毙,猛兴发的身体也害怕的颤抖不已。
“负荆请罪,”猛兴发一拍脑袋,大喊道:“对,我立刻就向张大帅负荆请罪去!”
宦博容看着猛兴发急冲冲的离开,也是摇了摇头,长叹一声,接着转身离开了。
他还的回去提醒那些广省商会的老伙计们,凡是有涉及鸦片生意的,搞以次充好的,试图售卖军需的,得立刻收手外加上门请罪去。
不然今日,这些罪犯在公审大会上被当众枪决。明日,说不定轮到的就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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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审大会结束后,张弛迅速发起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禁烟运动。
无论是原本由安民军控制的区域,还是新从日军手中解放出来的领土,张弛都下令对敢于种植、贩卖或吸食鸦片的人展开严厉打击。
在张弛的要求下,整个区域迅速开展了全面的清除行动。
所有涉毒之人,立即受到严惩,他势必要彻底斩断了这一黑暗的产业链。
这天,张弛坐在办公桌前,一边翻阅着张广松递交上来的统计表格,一边对照着保卫科与情报司私下调查的情报。
两者之间的数字大致相符,张弛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来,负责这事的张广松没有让他失望,收缴的烟土和财产没有一丝私藏,所有的缴获都如实上交了。
“这帮卖大烟的,还真是有钱啊。”张弛低声自语,眼前的统计表上,列出了大量的缴获物品,近千万刀的资产,其中黄金就有七、八吨之多。
“光是黄金,就有这么多。真是暴利。”
“那可不。”正在泡茶的小七插嘴道,“我老家那边,过去的大小军阀可都是靠贩卖烟土养军的。”
张弛笑了笑,伸手轻轻摸了摸小七的脑袋:“是啊,连你这种年纪的小子都知道,看来这烟土问题,真是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