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绪怜惜她身子,自她出月子后,二人未曾敦伦,而今出月子已半月有余。
看样子他是不愿意再忍了!
这禁欲数月的男人,她这小身板,委实难以招架。
然而,此时想逃,已然迟矣。
裴明绪长臂一伸,将宋昭月打横抱起,径直朝内室的床榻走去。
“跑什么?我又不是老虎,会吃了你。”
宋昭月像只受惊的小鹌鹑,将头埋进裴明绪的胸膛,不想看他。
君虽非虎,然此夜,甚于猛虎,令人生畏。
无命休矣!
裴明绪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帐幔缓缓落下,遮住了内室旖旎的风光。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静谧无声。
翌日,晨光透过窗棂洒入,满室生辉。
珩儿的啼哭声将宋昭月从睡梦中惊醒。
她睁开眼,只觉浑身酸痛,仿若被车碾过一般。
裴明绪早已不在身旁,她竟丝毫不知他何时离去。
昨夜……禁欲数月的男人,委实难以招架。
珩儿的哭声愈发响亮,宋昭月忙唤人进来。
绿珠抱着哭闹不止的珩儿匆匆入内。
幸好昨夜裴明绪体贴,抱着她沐浴更衣后才歇息,否则眼下,实在难以见人。
宋昭月接过珩儿,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柔声哄着。
许是听到了母亲熟悉的声音,珩儿渐渐止住了哭声,泪眼婆娑地望着她,小脸上满是委屈。
绿珠在一旁解释道,“殿下吩咐不让人扰娘娘安寝,小公子醒来后,奶娘怎么哄也哄不住,一直哭闹,想来是要寻娘娘呢。”
宋昭月闻言,怜爱地亲了亲珩儿的小脸蛋:“珩儿乖,这么小就知道寻娘亲了。”
许是被宋昭月亲得高兴,珩儿破涕为笑,露出粉嫩的牙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