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以学业为主,生意上的事情暂时不管,况且我也有一家厂子要管,还要专心读书,没有这个精力。”
池鲤并没有哭穷,在场所有人都很清楚,池鲤的服装厂赚的盆满钵满,投资的商场也赚的飞起,池鲤若是哭穷,那就是明摆着给脸色看。
不过池鲤现在还是一个学生,想要专心读书的话一说出来,谁也不能多说半个字。
宋砚这里就更简单了,他直接朝着市长摇头。
“我是干珠宝首饰的,不能接手钢铁厂,要不然外头传言我的首饰都是铁做的,我都没地方讨公道。”
宋砚的这个理由极其荒谬,摆明了就是不想掺和这件事情。
“你们要相信未来的发展趋势,钢铁厂的价格已经压低了不少,这也算是一个机会,各位还是再考虑考吧!”
市长只觉得头疼,钢铁厂是改革的重点,总不能卡在第一步。
赵德柱的钢铁厂已经亏损了近半年,倒不是他的能力出了什么问题,而是钢价下跌,货压在手里,他要承受资金压力,卖出去,那就是在亏钱,厂子里几百号工人每个月都要吃饭,他可不想把自己老底全都赔进去。
改革的事情一出,赵德柱立马看见了生的指望,他的钢铁厂工人足够多,是改革的典型,这才由市里出面,专门抓这个典型开展工作。
池鲤的目光落在文件夹上,从现在开始,有一年半左右的寒冬期,在这一年半里,不止是钢价下跌,所有原材料的价格也都在下跌,投入足够量的资金,囤积居奇,一旦钢价回暖上涨,那自己可就赚了一笔大的。
池鲤心里捉摸着自己手头上的存款,服装厂的盈利,以及商场那边的分红,养活钢铁厂不成问题,投入生产也不成问题,现在困难的地方就在于买下股份肯定不是一个小数目,必须要极近压缩买股份的投入。
会议结束,池鲤默默的带上了这份下发的文件,不论是政策,还是价格,这份文件上都写的清清楚楚。
市长想到了这件事情困难,钢铁厂无论如何都不能倒,几百号工人的背后牵连着几百个家庭,再加上赡养老人和孩子,牵动的可是上千个家庭的经济命脉。
一个不小心,可就闹出大事来了。
“领导,那个池鲤把咱们发下去的文件给带走了。”
市长的助手手上拿着回收回来的文件,惊喜的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市长。
市长是个头发都已经白了不少的中年人,气质沉稳,脸上已经有了皱纹。
“池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