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捆上,嘴巴堵上,我马上就到。”
池鲤挂了电话,立刻打了报警电话。
做完这一期,池鲤赶紧深呼吸几口气,车子在宋砚的驾驶下,如离弦的箭一般,速度快的只能看见一个影子。
“怎么回事?”
宋砚开着车,分了一缕心思询问池鲤。
“赵德柱要自杀,之前想跳高炉,被人扯下来之后要跳楼。”
池鲤蹙着眉头,一个个问题在她脑袋里搅乱思绪。
“他怎么出来的,认证物证俱在,他怎么会这么快就出来了。”
池鲤自言自语的把这些话说出口。
“他身上应该还有更大的事情,现在把他放出来,是为了钓后面的大鱼,应该是赵德柱发现了什么,想一死了之。”
宋砚眼眸阴冷,对赵德柱这个人,他也摸不到头脑。
这座城市里有头有脸,相互之前有关联的人脉关系他都很清楚,早已经打听了一个遍。
赵德柱不过就是一个承包人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他手上过的钱款和人脉关系也没有那么重要。
这些消息宋砚早就打听过,从来也没把赵德柱放在眼里,可现在的情况明显不对。
“他想死在钢铁厂,让钢铁厂跟着一起倒霉。”
眼看着到了钢铁厂的大门口,池鲤幽幽的说了这么一句。
宋砚一脚踩住了刹车,看着池鲤的眼神里增添了一抹心疼。
“人还没死,事情有转机,你别担心,也不用想太多。”
宋砚柔声安慰,心思也跟着一寸一寸的沉下去。
“只要人还活着,钢铁厂就出不了事。”
池鲤下车大跨步的朝着厂子里走过去。
宋砚紧跟其后,不停的观察周围环境。
办公室里头,赵德柱被捆的像个粽子,嘴里被塞着布团,躺在地上像条蛆。
“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