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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看似寻常却极具戏剧性的瞬间,在场众人皆觉王卫国所提要求着实异乎寻常地过分。然而,与此同时,无人会心生怜悯,认定贾张氏无辜。须知,于这尘世之中,若欲从他人处获取切实之益处,必然要付出相应之代价。否则,天上岂会无故降下馅饼,这些好处又怎会偏偏轮到她呢?
“依吾所见,若吾为其,亦不会应允,如此美好之年华,寻一长辈说门良亲,凭借王卫国之能为,何种女子娶不得!”有人如此笃定地言道。王卫国,实乃当地声名远扬之人,其能力与地位不容小觑。且看其在稽查科科长之职,每月稳定且丰裕之薪资,足可证明其实力与成就。这般条件,于婚姻之市,定然备受青睐。欲寻一位条件优渥、温柔贤良之女子组建家庭,于他而言,可谓轻而易举、毫无悬念。
“诚然,其今为稽查科之长,每月薪俸不菲,欲觅一条件优越之女子,易如反掌!”又有人附和道,语气中满是艳羡与肯定。
此时,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傻柱心中不知究竟筹谋何事,竟主动提出这般令人瞠目结舌之要求。王卫国冷冰冰地望着他,心中暗自思忖,果真是这个傻柱,养白眼狼此类之事,他似乎向来最为热衷,亦最为擅长。多年以来,其行事之风众人亦有目共睹,总是行些令人费解、事后却觉荒唐之事。
只是,棒梗竟毫不留情地回绝了他,根本未予其任何继续言语之契机。“我定要至其家,汝家能有何,与他家全然无可比性!”棒梗这斩钉截铁之语一出,众人心中瞬间明晰。难怪贾张氏会遣这孩子前来,原是其自身满心之愿。
“吾仍为那句话,吾从不为他家养儿。 汝若真心欲为,便归而与汝父言,将汝之户口迁来。” 王卫国冷笑一声,说道。需知,贾东旭瘫卧于床,下半身全然失能,仅此一宝贝之子,乃是其生命之全部指望与延续。即便打死他,亦不会让自家之子认他人为父,此涉及家族之传承与血脉之延续,实乃绝不可轻易妥协之问题。
不过,王卫国不愿于众人面前失仪而笑,遂索性携自家之人转身而归,面无表情地闭合了那扇门。而于门之另一侧,贾张氏则气得暴跳如雷,口中不停咒骂着:“此挨千刀之人,迟早有一日要其好看!”她那饱含怨恨之眼神,仿若能喷火一般。
贾张氏那泼辣之性,决然不会应允自家孙子去认他人为父。她一路上气冲冲地领着棒梗返家,口中还不住地婉言细语地劝导着棒梗:“莫要觉得别家的日子便如此顺遂,这其中的艰辛你又怎会知晓。” 棒梗此刻内心愤懑至极,他认为喊一声爸爸本非难事,可关键的棘棘手处在于户口的迁移。家中长辈不许,仅凭他一己之力根本无法达成此事。故而此刻,他唯有一腔怒火,朝着家里人趾高气扬,似乎在宣泄着内心的不甘与无奈。
“咱家当下的生活已然改善许多,何苦非要去别家呢?” 秦淮茹着实不明自家儿子的心思。她自从去王卫国家帮忙以来,也总能带回一些昔日未曾拥有的物件。那些物件,或许在旁人眼中并非稀奇珍宝,可对于他们这个贫困的家庭而言,却也是难得的珍宝。她自己是不舍得享用的,毕竟在王卫国那里也能享用一些。带回来的基本都进了她儿子棒梗的腹中,可谁能料到,结果当下仅仅是为了那名不见经传的水果,居然要跑去给人家当儿子,她只觉自己养了个恩将仇报之人。
“今日家中无你的事,你速去他家帮忙,瞧瞧能否给孩子捎些水果回来?” 贾张氏对着站在一旁的儿媳毫无好脸色。在这个院里,她与于莉皆去王卫国家帮忙,可人家于莉每次都能带回众多东西,她却只能带回人家不要的。这般对比,她心中的落差感愈发强烈。她上下打量自家儿媳,秦淮茹在这院里堪称少有的佳人,容貌姣好,气质温婉,心生邪念之人着实不在少数。
便是如此一个秀美的人,居然还比不上三大爷家那因循守旧的儿媳。那三大爷家的儿媳,整日谨遵传统的规矩,不轻易与人多言,也不懂得迎合谄媚,可偏偏就能为家里带回诸多实惠。而自家儿媳,她这心里格外不是滋味。“你先前不是将傻柱哄得晕头转向,怎到这王卫国这儿就行不通了?” 面对这般诘问,秦淮茹也只是尴尬地微微一笑。 傻柱那是名副其实,确实当得起“傻柱”这个称呼。他心思纯净,为人爽直,被秦淮茹哄得团团转。可人家王卫国又非愚钝之人,他简直是人帅财足。在这个社会,像他这样有才有貌又多金的男子,不知有多少妙龄姑娘想投怀送抱。竞争这般激烈,无论如何也是轮不到自己的!秦淮茹心中明了得很,自己与那些年轻貌美的姑娘相较,着实毫无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