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婶的心砰砰直跳,顿感口干舌燥,着急忙慌把灵芝藏进背篓里,用干货掩盖住。
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才开口:“这……这东西不算太大,怎的这样沉重?话说,这灵芝的年份怎么判断?”
“我也不太确定,”秦瑛把背篓背好,蹙眉思索片刻,“似乎是越沉重颜色越深年份就越久?”
“那……”赵大婶不敢置信,“咱这个颜色这样深,又这么沉手,是不是……是不是年份很久了?”
秦瑛摇摇头,实在是不能确定,“咱回去再说吧,说不定章先生认识?”
“嗯,”赵大婶深吸一口气,再次观察四周,确定除了自家三口,没人发现灵芝,才稍稍放心,“这里说话也不方便,咱回去再说,回去再说。”
安安笑得如同偷到腥的猫儿一般,揶揄道:“姥姥,要是再找到灵芝,你还能下山不?”
“你这臭宝!”赵大婶在她头上轻轻拍了一下,“瞎说什么大实话!可不敢再给姥姥这么大的惊吓了!”
安安嘿嘿笑,每一次进山不空手就是了,没必要一次整太多,那也不好出手啊!
娘儿三个又去寻了一些普通山货,便与乡亲们会齐,大家在山上草草解决了一顿午饭,又各自收拾了些干柴,便预备下山去。
哪知路过废弃的陷阱的时候,竟然在陷阱里发现了三只狍子,一只刚刚断气,另外两只还活着。
一行人大喜过望,七手八脚把狍子从陷阱里拉上来,用草绳子捆了,抬下山去。
回了屯子里,再杀完毕,称了重之后,三只狍子就几家平分了,至于皮子,都准备处理好了拿去卖,然后换了钱再分。
赵家从来也不缺肉吃,因此肉骨头就没准备都自己留着,天擦黑的时候,赵大婶给王奶奶送了几根去。
本来还准备给陈九叔也送点,只是想到住在他家的冯家人,便也只能作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当天赵家就吃的炖肉,肉炖好了,赵大婶便打发安安去请了陈九叔过来,让他在前院堂屋自己吃饭,一大碗狍子肉,两盘素菜,一碟子二合面馒头,还有一大海碗骨头汤。
陈九叔吃得心满意足,吃完之后,消了消食,才溜溜达达回家去。
这身上的一股子肉味一时半刻散不掉,被冯家人结结实实闻了去,结果就是大人咽口水,小孩儿撒泼打滚要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