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西野拉着姜知知的手:“你先等一下,你知道是谁,你就要去打回来?”
姜知知瞪眼:“我当然知道,是爸啊,你是他儿子,你没办还手。我又不是!他打我男人,我肯定要讨个公道。”
怕楼上休息的方华听见,姜知知一手拎着棉衣,一手推着周西野:“走走走,咱们去外面说。”
边往外走,边穿好棉衣。
出了大门,姜知知气鼓鼓的:“你爸专制又霸道,一点儿道理都不讲,都现在这个情况,他还死不认错,以后有他后悔的时候。”
周西野有些哭笑不得:“不用去,他如果会反思,今天就会好好反思,如果不能反思,那只能等着离婚。”
姜知知看了眼周西野的模样,现在天色也晚,去找周承志也不方便,回头她要去找周承志谈谈。
心疼的拉着他的手:“妈在楼上休息呢,你赶紧悄悄回去换个衣服,然后洗脸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要是妈知道肯定会气坏的。”
两人又轻手轻脚回去,周西野去换了衣服,又洗了脸和脖子上的血迹。
姜知知帮他处理了伤口,又找了纱布和胶布贴上,左看右看:“这么明显,一会儿妈问,你就说在路上摔了一跤。”
周西野笑看着她:“这么笨的借口,妈怎么会相信?没事,我能应付。”
又笑着夸了一句:“你现在处理伤口的手法越来越娴熟。”
姜知知有点儿小骄傲:“那是当然啊,我最近学了可东西,脑子里充满了知识。”
边说边收拾东西,又去喊方华下楼一起去吃饭。
方华顺便喊了周小川,周小川态度倒是还可以,说自己不饿,让方华他们先去吃,回来的时候,给他带个馒头就好。
方华也没劝,心里却叹息着,周小川就是这样,一会儿还算听话,一会儿又混蛋的要命,让她心里总是来回摇摆的不忍心。
下楼后看见周西野额头上的伤口,惊讶不已:“下午回来不是还好好的?怎么出去一趟还受伤了?你爸打的?”
周西野笑着安抚:“妈,你先别激动,不是我爸打的,刚才回来的时,天太黑有人打弹弓,石子崩上的。”
大院十五六岁的男孩子,天天跟有使不完的牛劲一样,就喜欢到处疯着玩,喜欢打弹弓,去树林里打麻雀,打斑鸠,掏鸟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