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都行,我要喝酒。”
“好,我让人去做好了端来。”
杜荷离开一会儿返回的时间,萧箐默支着脑袋,脸上全是幽伤与踌躇,看起来是离家的伤心少,而是自己办砸了事情的担扰更多一些。
“杜荷,你说我爹会不会来抢咱们的作坊?”
贴着萧箐默坐下,清香入鼻,甚是好闻,也让杜荷心中悸动。
“想抢就给他们好了,我们还有一半份子呢,这是说抢就能抢走的吗?”
“我是不是给你添大麻烦了?”
“没有的事,你别多想了。”
杜荷只好小声的安慰了一句,这事对他来说确实有些麻烦,但是还不至于上大麻烦。
纺织作坊的精髓在于那些纺织机器和缝纫机器,
这些机器目前来看都不成熟,运作起来还需不间断的有人伺候着。
真以为拿了契约就能控制作坊给他找麻烦了吗?
而且杜荷也有想不通的地方,按萧瑀的政治素养不应该看不清形势。
为什么能干出这事来?还是说他是李渊那老家伙时代的旧臣,
李世民上位后不久就被撸了,心生了不满,又与各家族交好,因此才干了这事?
“杜荷,要是我爹和我哥明日拿着契约去作坊捣乱,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们报官嘛,让长安县将你哥和你爹抓起来关大牢。”
“说正事呢,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逗笑。”
萧箐默语气中的担忧越发浓重,在她看来这是不可能的事,
长安县衙可不敢管这些勋贵之事,只能向上秉报,起码也得大理寺来接管。
“那有这么麻烦,别想那么多了,你夹在中间为难,大不了这作坊我们不要了。”
“这怎么行。”
萧箐默激动的拍了拍桌子,
“这不行,我才不要给他们,就算烧了也不给他们。”
杜荷仔细的观察了萧箐默眼睛里的神采,居然还有几丝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