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七岁孩童大喝一声,及时打断了两人的话语。
他神情无比悲愤,指着僧格和巴列托夫道:“父亲莫非执意要做那民族的罪人?!”
噶尔丹这民族罪人四个字仿佛刺激到了僧格内心,心里顿时火气就来了。
“我罪你个头!”
僧格一巴掌呼了过去,啪一声噶尔丹脸上印上了一个巴掌,指着噶尔丹道:“你个狼崽子,我还没死呢,你就要替我做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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噶尔丹捂着脸忍着眼泪,咬牙切齿的看向巴列托夫,又看了看父亲,缓缓后退到门口,缓缓开口:“好,好,好,既然父亲要舍弃民族大义,要与这沙俄异种结盟,要扒了这一身黄皮肤,孩儿也只能大义灭亲了!”
僧格被气笑了,破口大骂:“臭小子,翅膀硬了,敢说老子的不是,真是气煞我也,早知道,当初便不收留吴三桂那个汉人了,自从他归附后给你当了老师,整日不是学习一些没用的汉人书籍,就是跟那个陈圆圆学一些吹拉弹唱,现在不忠于父亲,不忠于准葛尔,反而推崇起汉人来了,真是后悔莫及也!当初就应该把吴三桂那千把人绑起来,送给汉军才对,省的祸害我儿!”
僧格看着眼前这个义正言辞的儿子,不由得怒从心起,想起了当初流浪西北的关宁铁骑。
那支被汉军驱逐,一头扎进西北,没有给养,没有后勤,如同丧家之犬的叫花子军队。
“呵呵,我看父亲倒是魔怔了才对,眼中只有地位,再无牧民百姓,再无华夷之辩,再无民族气节!”噶尔丹同样不甘示弱回了一句,随即从桌子上拿起了茶杯,往地上狠狠一摔。
砰的一声,瓷杯四分五裂,碎片撒落的满地都是。
僧格看着这一幕,心中猛的一颤,巴列托夫不明所以,问道:“噶尔丹小王子,你好好的,摔茶杯做什么,它惹你了?”
噶尔丹冷笑不已,庙门外已经响起了甲片碰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