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琅琊阁在,咱们没能力救了,您是乔装来苍月的,不可久留,走,趁着时候尚早,立刻出发,天黑前就回到西都边境城了”
“那萧炎怎么办?不管了吗?”耶律良渚落泪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从小让着我,陪着我,替我挨打挨骂,我不能不管他。”
“殿下,您不能总是这么妇人之仁,想想王后,一旦二殿下继承大统,你们怎么办?收拾东西,即刻启程回去”萧夫子态度坚决。
一刻钟后,上马车时,耶律良渚停住了:“夫子,不行,本宫得救萧炎,不能让他在苍月国受屈辱,回家的边境,到处都是苍月的士兵,他们会无情嘲笑大,夫子,求你了。”
“殿下,这样,老臣答应您,派人去结果了萧炎,让他不受屈辱,这总行了吧?”
耶律良渚听后一脸不可置信,频频摇头,一步步往后退,精神防线瞬间破了,愤怒与失望加在了一起:“夫子,你跟二哥一样,还有母后,你们没人任何人情味,你们心里只有权利,而本宫,就是那个被你们操控的木偶,二十九年,本宫被你们抓在手里二十九年,从出生时,本宫就没有自由,你们一步步逼着本宫去抢,去斗,娶妻生子都得你们管控,把本宫身边的人一个个害死,你们没有心。”
“殿下,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您必须赶紧回去”萧夫子丝毫不理会耶律良渚的绝望。
耶律良渚流着泪笑了,抬头看向天空,心里有了个大胆的决定,他这次好不容易脱离自己母后,来到了这个千里之外的苍月国,在西都,已经没有自己牵挂的人了。
“殿下,快走吧!”侍卫催促。
耶律良渚点点头,上马车打开一个箱子,拿走了里面所有银票和两袋碎银,而后开口:“等一下,本宫要解个手。”
“那是没问题的”侍卫松了口气。
耶律宗政魂不附体的走向客栈茅房,四个侍卫跟随,萧夫子留在马车旁等候,在他看来,耶律良渚就是木偶,而他这个夫子才是提线的人,为了自己的权利,他必须把耶律良渚推上位。
耶律良渚进入茅房解手,四个侍卫全部背朝茅房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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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房内的耶律良渚悄无声息出来,他的武功虽然算不上顶尖,但也不弱,平日里都是在扮猪吃老虎,很容易打晕了四个侍卫,而后并未离开,而是飞身返回客栈二楼,进入一间没住客人的房间,打算来个灯下黑。
马车旁的萧夫子等不到人,就带了两个人去察看,这不看知道,一看吓一跳。
侍卫也急了:“夫子,怎么办?殿下跑了,他会武功。”
夫子倒是很淡定:“会点三脚猫功夫能干什么?他从小没有离开过西都王宫,这是第一次出门,根本不会一个人生存,不要急,把人分散出去,在沧州找,天黑前必须见到人。”
“是”侍卫们立刻离开,萧夫子也出街去找了。
众人离开不久,耶律良渚出现在客栈门口,他已经脱了华丽的服饰,换了身简单的深紫色长袍。
耶律良渚出街第一件事,买了个斗笠戴上,而后来到一家兵器店,买了把剑和几个飞镖,刚要离开就发现街上有他的侍卫在寻找,赶紧躲了回去,从窗口看着侍卫,心里盘算着如何落脚,躲开萧夫子,略微想过后,他嘴角微勾,拉低斗笠,快步出了兵器店。
两刻钟左右的躲躲藏藏,耶律宗政来到了他的临时落脚点,沧州琅琊阁分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