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丰笑了笑,问她。
顾唯一看他的眼神移开,看向在他怀里还没离开的女人,“拿开你的手。”
“只是跳舞而已,傅太太千万别乱想。”
“别再让我看到你碰我的丈夫,否则……”
否则怎样呢?
顾唯一突然发现,自己真是疯了。
她停下来,刚好有服务员来上酒,她直接端起一杯干掉,然后又看向傅景丰,“现在可以回去了吗?他们兄妹三个在家我不放心。”
傅景丰看她固执的模样,点头,“我不得不回去了,算我账上。”
傅景丰说着拉住顾唯一的手便往外走。
到了电梯里,顾唯一才抽开自己的手退到一旁。
她也不再看他。
她感觉着眼眶酸热的厉害,却在眼泪掉下来前嘴巴用力的闭着。
她设法不让自己掉下眼泪来,可是终于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她两行泪还是留下来。
她转身背对着他,她不想让他知道她还对他们之间抱有一丝的奢望。
是他说爱她的。
是他说他那五年过的也不好。
是他说会珍惜她,是他要再一个机会。
可是……
她一口气快要喘不上来,张了张嘴,但始终还是又闭上。
她觉得他简直不要太过分。
电梯一开,她立即往外走去,傅景丰跟在她身后,迈着大长腿从容不迫的。
回去的途中她开车,傅景丰坐在副驾驶。
她终于开不下去,将车子停了下来。
一棵超大的法国梧桐树下。
那棵树被修剪的很是有艺术感,不似车里的两个人,好似两块冰。
“怎么?”
傅景丰终于转眼看她,主动说话。
顾唯一转眼看他,“我们谈谈。”
顾唯一其实想直接发问,又怕自己问的太急惹怒他。
所以最好是,平静的交谈。
傅景丰沉默着与她对视。
顾唯一看他像是在拭目以待,不自觉的觉得好笑,或者她正在掉进他设下的陷阱。
但是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