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陆承珝神清气爽地指导陆炎策写字,同时又指点苏心瑜作画。
分明早已是剧毒发作后的时日了,他的身体能如此,可见太医所言的九个月有误。
再观他的面色,面色极好,唇色也比以往更为红润些。
“承珝。”柳氏唤了一声,“你怎么不在床上躺着?”
“躺了好些时日,就想活动活动。”陆承珝坦诚。
陆瑶瑶放开母亲的手,去看陆炎策瑜苏心瑜的作品:“写得好,画得也好。”她看向兄长,“哥哥能教到如此水平,可见身体有的是精力。”
陆承珝抬手让母亲与妹妹坐下,暗忖,府中好些人按耐不住了,大抵离他们亲自来窥探的时日也差不多了。
遂开口与母亲道:“过段时日,我就回大理寺当值去。”
柳氏闻言激动:“你的身体吃得消?”
“母亲先坐片刻,大抵会有人来。”
会有人来帮他诊脉。
果不其然,半个时辰后,太医院的太医来了三个。
随同太医一道而来的有国公爷、陆二爷与陆三爷,除了他们,还有陆立炜、陆修远、陆志旻与陆砚书等人。
一众人浩浩荡荡到了清风居。
主屋不见陆承珝身影,他们便寻了寒风。
寒风将他们领到了书房。
见到陆承珝身姿如松竹出尘,一张俊脸皎皎如明月,众人惊愕不已。
国公爷与太医道:“给我本国公的侄子瞧一瞧。”
太医也惊了一惊。
照道理,陆承珝早该毒发身亡了,而眼前所见之人状态极好,完全不像是中了剧毒之人。
陆四爷压低声与陆二爷道:“莫不是回光返照?”
陆二爷也低声道:“看太医怎么说。”
其中一位太医上前,先给陆承珝把了脉。
他很快退下,与一位年长的太医道:“已经不是先前的脉象了。”
年长的太医问:“不会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