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花轿内,身着新郎红装的孙克金,有一次尝试凝聚。
在孙克金第一次进入事件,他就在尝试凝聚成道。
可惜尝试的结果都不好,孙克金便东张西望,想找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没想到白里透红的巩飞雪就撞到了他的怀里。
这不是命运,而是作者的刻意安排。
一边要顺着剧情走,一边要尝试凝聚成道。
孙克金掀开花轿的帘子,看到了很多驻足观看的民众。
只要头上没有标注名字,那就可以将他们认作这个事件中的活物。
至于其他镇压将士,孙克金发现,几乎没有几个停留在事件中了。
这件事,不用孙克金去安排,二狗会把一切做好的。
那个硬控他数分钟,一定要他完成和巩飞雪三相遇的白发老者,想都不用多想,自然是二狗。
花轿晃晃悠悠,前面的吹鼓手敲敲打打,沿路看热闹的民众,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投胎投得好,就是克死了未婚夫,立马就能找到入赘的。”
有人感叹。
“你知道什么?这叫冲喜!根据算命的说,巩飞雪要克死两个丈夫,第三个才能和她享受荣华富贵。”
另一人爆料。
“原来是替死鬼!”
众人唏嘘。
相比享受骑人福,大家更觉得项上人头更重要。
但也有不怕死的泼皮无赖,他们垂涎巩飞雪的美貌,则是另一番想法。
他们渴望一步登天,宁愿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二狗见孙克金还在尝试凝聚,无聊地探查周边活物的心声。
有些有趣的,还会分享给孙克金。
“这老头有趣,都八十有三了,还想着再娶一房美娇娘,最好是巩飞雪。”
二狗笑着调侃道。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这些都不是人。”
孙克金不断强化这个信念,他害怕,在关键时刻,他会掉链子。
明明规则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在事件内,百无禁忌。
可孙克金这个五等镇压将士,不过成为这个职业一年。
一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人,却也不可能轻易改变人。
深知孙克金心中所想,二狗也劝慰他。
活物,能活动的物体。
郑纤曾对活物进行了高度简练概括,也是所有镇压将士的共识。
然而,坐在距离巩府越来越近的花轿中,孙克金似乎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