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毫无逻辑的话他都能说出来。
不过,狐狸仔细观察了叶芙蓉,发现她的实力不容小觑,特别是哭时嘴角颤动的小细节,处理得确实不错,下次她也要用。
……
她心里憋着气,但是现在发出来,也不合适。
“少爷说的是。”她抬眸看向叶逸尘,苦笑道:“这一切都是奴婢咎由自取,和旁人无关,都是奴婢自作孽不可活。”
叶逸尘面色一凛,她一直唤他少爷,一句兄长都不愿意唤。
这样一想,他更气了,“你既然回家了,就不要闹了,原先你把家里搅得鸡犬不宁的,还没有吸取教训吗?你如今回来了,就老老实实的呆着,不要做个惹事精了。”
一句话,让小狐狸心里一凉,她真为原主不值。
她垂眸把面纱重新戴上,声音轻轻发却裹挟着一股寒意,“从前是奴婢妄想,企图通过那些方法,来获得一些关注。这几年,奴婢已经想的很透彻了,只想老老实实的活下去,别无所求了。”
话说道这里,她抬头看向叶逸尘,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却让叶逸尘心里无端慌乱起来。
“有一次冬天特别冷,奴婢在屋子里冻得差点死去,奴婢求着庄子里的管事,多给两床被子。管事说,奴婢是罪人,因为做错了事情,才被伐在这里反省自己发过错。这样的人,不配提什么要求,管事的教训,奴婢记在心里了。”
说着,她轻笑一声,讥诮的看向叶逸尘说,“所以,少爷不用担心,奴婢日后只想本本分分的,能够苟延残喘下去就好。至于其他的,奴婢不敢奢望。”
“奴婢既然认清了自己地位,便不会如同少爷担心的,回来兴风作浪,还请少爷,老爷,夫人和小姐放心。”看着她用平静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叶逸尘觉得呼吸都有些沉重了,好想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被他弄丢了。
……
与此同时。
佛寺中,厢房里,一个跪在蒲团上念经的男子忽然睁开眼睛,他问身边伺候的人说,“你放在是说,皇帝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