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察觉出了言瑜和许言曦的不对劲,私下里对许言曦说:“我看你父皇一心想将让你掌权,我问过他的意思,他似乎很排斥你远嫁,想用权利留住你。”
许言曦嗤之以鼻:“谁也琢磨不透他的心思,人是冷的,权利也是冷的,就凭这些冷冰冰的东西就让我为他卖命。”
太后叹了叹:“很多事情也不是他说了算,若是慕景宸能放下你,你父皇自然能如愿,若是慕景宸对你执着,以你父皇的实力也拗不过。”
他怎么可能不执着,他说过过完年很快就会来的,他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
或许之前在大周待的久了,习惯了那里的一切,总觉得燕国的皇宫太无聊,感觉日子过的有些慢,好不容易熬过了正月,心情就明朗了起来。
又过了半个月,慕景宸也没来,恰到了春暖花开的时候,许言曦就常常跑到宫外玩。
还没出去玩几天,言瑜就来添堵了。
“慕景宸说过了年就来找你是不是,如今二月都快过完了,还没有来,也不能说他无情无信,身居庙堂之上总有一些不得已,后宫空虚,朝臣们一定没少谏言让皇帝充实后宫延绵子嗣。”
许言曦听他这么说,就阴阳怪气起来:“是啊,若是比起做皇帝,他自然比不上你,你光正妻就娶了三个,登基才几个月后宫就满了,全都是大臣的女儿,哪哪都算计的到。”
“你瞧瞧你,脾气大不说,还伶牙俐齿,不是哪一个皇帝都能包容你这样的性子,吾是你的父皇,所以无论你怎么样都能包容你,他慕景宸能做的到吗?”
许言曦冷冷睨了他一眼:“我脾气再大,也不会往无辜的人身上发,你的包容都带着目的性,所以一文不值。”
言瑜被她气的脸色铁青,拂袖离开。
言瑜走后没多久,曹严求见。
曹严这两个月来过几次,许言曦就只见过他一次,他借口说因为军营的事,可是许言曦看的出来,曹严有别的意思。
曹严确实胆识过人,他应该知道长公主和慕景宸的关系,他还敢接近,一定是得到了言瑜的默认或者是授意。
许言曦再一次拒了他。
次日,太后身边的人来传话,说请长公主过去一趟。
来到太后宫里,没见太后的人,说太后在言瑜那里,许言曦心想既然不在,为何还要将自己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