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只凭这一点,倒也无法确定是柔妃在中间挑的事儿,可偏偏父皇在这段时间中就只见了柔妃一人。
显而易见,除了她,不会再有别人。
谢聿之闭着眼,浑身散发的冷气仿佛能冻死人一般。
虽说威远王被撤职后就可以回京,也意味着他和圆圆马上就可以见面。
可这并不代表他可以接受一个柔妃的挑拨。
驻守了几年边关的威远王,也不该是担着罪名被撤职后回京。
谢聿之看向墨一道:“把手里的东西放给贵妃,再推她一把。”
许是柔妃怀孕后就立刻把奸夫处理了,以至于这么长时间,对方那几个窝点都被暗卫摸透了,却没有找到丝毫证据。
没关系,没证据他造一个便是。
反正父皇头上这顶绿帽子是实打实的,他也算是尽了孝心。
同时他又从府中调了两队暗卫,往云城方向迎一迎威远王众人。
“迎到车队后,你们已在暗处负责保护就行,若无危险不必现身。”谢聿之一一交代。
暗卫领队低声应是。
一转眼过了半月,行程已经走了大半。
可时愿却发现他爹这两日老是咬牙切齿,看谁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她偷偷询问娘亲:“爹爹这几日是怎么了?”
许卿如扯了扯嘴角:“许是更年期到了吧。”
时景初骑着马,一想起那队人马来他就恨得牙痒痒。
呵,别以为他看不出来那些人是谁派来的。
怎么,靖王是觉得自己手下的人比他们威远王府的侍卫还得用是吗?
都是男人,靖王那点花花肠子怎么可能瞒得过他,不就是冲着他们家圆圆来的吗?
这还没到京城呢,就惦记上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