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她就莫名失踪了,有传言说她可能去了国外,不过谁也搞不清楚。”
周婶摇头,表示对这位女子印象深刻但极其反感。
鲍钧听到关于出国的描述时,心里盘算着这与之前获得的信息吻合。
他又问道:“那她的名字呢?”
“哪有人晓得啊,这女人每次被抓起来都是什么都不肯说,要么哭喊要么乱吼。
真是让人头疼。”
看到这样的结果,鲍钧多少有些沮丧。
原来以为周婶这里能有更多的线索,看来并不如预期中那样。
就在这当口,周婶指着图片说:“你们为什么要找她?这张相片是从哪里得来的?难道疯婆子确实出了国?这太让我好奇了。”
“这不是疯婆子的照片。”
“不会吧?”周婶端详了一番,“就是她没错!你看,她脖子这儿有个疤,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明显,我当时一眼就认出来了。”
“你刚刚说为了吓唬她,你们曾经联合行动过?”
“没错,那时候我们都快绝望了,决定晚上动手将她捆绑起来关在一个废旧仓库里一夜,本想着这样能起到震慑作用……警察同志,咱们不会因此惹麻烦吧?”
“不用怕,过去这么久了不会再追究。”
“好的,当初主要是东东的父亲带人干的。
说真的,那次把疯婆子弄过来时,并没有注意到她随身携带的东西。
后来竟然从身上掏出来把刀子自救,割伤了自己的脖子才脱身……那个伤口到现在我都忘不了。”再次强调着相片中女子颈部那块醒目的疤痕。
鲍钧完全愣住了。
旁边刘凯东的神色也显得有些惊讶。
虽然早就猜到疯婆子身上肯定有诸多线索,但在宗建波去世前,他曾与鲍钧谈过关于疯婆子的事。
当时宗建波说,虽然包租婆长得很像疯婆子,但气质上完全不同,应该不是同一个人。
包括宗建波的妹妹在宗建波去世后也曾对鲍钧说过,包租婆并非疯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