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岭忙道:“前辈,还请明示。”
陈长生双眸凝视着铁岭,缓声道:“我这人嘛,不记仇,只因仇怨我向来当场便报了。”
铁岭先是一愣,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不禁惊呼:“啊?”
陈长生却仿若未闻,依旧语调轻柔:“放心,我会轻轻的,让你在不知不觉中消逝。”
铁岭顿时脸色涨红,恼羞成怒,破口大骂:“你他妈的耍我,我……”
“嗨呀,瞧瞧你,这就急了呀,连结巴都犯了呢。方才我不过是同你开个玩笑罢了,莫要当真,没事没事,而且呀,我还能帮你把这结巴的症状一次性给治好呢。”陈长生似笑非笑地说道,眼中透着几分戏谑。
铁岭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强自镇定道:“前辈,你……你说笑了,我可没……没着急呀,我也只是开玩……开玩笑呢。只是不知前辈这……这结巴到底该如何治呀?”
“这简单得很呐。”陈长生脸上笑意更浓,仿佛藏着什么深意。
“还请前辈明示呀。”铁岭陪着小心说道,心里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挂了你,然后你重新投胎,这不就成了嘛,自然就把这结巴给治好了呀。”陈长生一边说着,一边畅快地笑了起来。
“前辈,你可真会开玩笑呢。”铁岭干笑两声,额头上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神里满是慌乱与警惕。